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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儼然成了一塊兒燙手芋頭。
雖有帕子相隔,然而元汀禾的道服袖口鬆垮,只一抬手便露出手腕來。
故而手心仍能感覺到那截纖細若無骨的手腕。這是席承淮第一回碰到娘子的手,多少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尖,全程聚精會神,就這麼看著前方。
元汀禾自然也有些拘束,對方沒說話便也閉口不語,就這麼老老實實地走著。
二人並未並肩而行,席承淮唯快一步,一前一後,靜默無比。
沒走幾步,席承淮只莫名覺得手心裡的溫度逐漸升高,愈發燙手,一開始只當是這密道里太過陰涼,故而顯得體溫愈發灼熱。
只是,越往前走,便越覺得不對勁。手心的溫度太不正常了,就好像。。。好像握著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