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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所以,師公準備了好多東西,強迫師兄帶去。”
“不過啊。”阿凌撇撇嘴,“師兄鐵定不會帶上的,頂多藏起來,落在府上。”
“誒,師兄總是這樣,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阿渺嘆口氣,接了下去,“可總歸是肉體凡胎,哪能隨意對待嘛。”
聽著聽著,元汀禾漸漸就砸吧出味兒來了。
她挑起眉,又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最後道,“這樣啊。那說起來也是湊巧了,我這兒有一瓶藥,用來治癒傷口的,算不上神,但見效快。”
說完前半句時,兩個人的神情都一點不帶遮掩地亮了起來。
元汀禾忍著笑,繼續說下去,“要不,麻煩你倆明日帶給他?”
說完後半句,兩個人的神情再次一點兒不帶遮掩地迅速暗淡下去。
瞧著奄奄的,無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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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不過才日上三竿。
盧將軍穿盔戴甲,騎在駿馬之上,面上並無波瀾,卻在無形之中給人一種極為霸氣的感覺。
一旁,同樣有個身騎駿馬的男子,瞧著十分年輕,分明唇抿成一條直線,眼底卻有笑意。
見狀,盧將軍忍不住問了一句,“世子瞧著心情頗好,可是有什麼喜事?”
席承淮勾了勾唇角,想起懷裡揣著的東西,分明高興的很,卻還是道,“沒什麼,不過是與將軍許久未曾並肩,有些興奮罷了。”
盧將軍笑了笑,沒再問下去。
畢竟已過而立之年,何能不曉少年人情竇初開之模樣。
不再閒談,一勒韁繩,策馬奔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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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便是一個月。
自那日地宮崩塌以後,似乎許久再不見妖邪,大抵是因不少大妖被重新鎮壓,所以那些功力較淺的,或多或少被殃及,便縮起身來。
探查一輪後,元汀禾始終沒能找到那位復生了的蕭側妃,也不知到底躲到了何處去。
直到一日清晨,天邊下起了鵝絨般的細雪。
終於,她尋到了一絲蹤跡。
正要趕去解決,卻被元夫人攔了下來。
“師姐,夫人,那我就先去練功了。”
見此,倉度先行跑了出去。
元汀禾坐下來,手裡捧著熱茶,眼神不自然地轉來轉去。
前段時日元夫人接了委託,到淮南道去,前幾日才返回。
元汀禾便把席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