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裁裁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法驅散那銀瓶乍破般得溫暖和微癢,那是完全沒有邏輯和推理的留戀。
他前去解救粉紅色棉線的手被這場意外事故攔截了航向,從魚身上反射的微光精準地迷失了陽光折射,從來可以在海平面有恃無恐的鷗鳥被刺得失去平衡,成為水的俘虜。
初時覆在腰間,只瞬間就像是磁石離開了天涯海角,安然地散發出無可抗拒的力量。
叮鐺試圖適應呼吸間起伏的海,皓淮緊緊束在她腰上的力量霎時讓尋找微薄氧氣的節奏潰不成軍,海水翻湧成不同於蔚藍的晴明,是灼熱的瀾。
她勉強用另一隻手撐起小半邊身體,一縷縷被重力引向皓淮臉頰的髮絲全然成為被海水打溼的餘暉。
“我聽見線已經開了。”
叮鐺臉色緋紅,但膝蓋已經恢復了自由,只不過交在皓淮的雙腿中,她輕易不敢亂動。
百褶裙在口袋底側會鎖邊,拉上拉鍊倒也無所謂。
皓淮沉默了片刻,只心跳幾拍的時間裡,兩個人的呼吸節奏被無限拉長,或者說本來就迷失了節奏。
叮鐺看見皓淮偏過頭,無法抑制情緒般得不斷將唇角越揚越高,鋼琴鍵一般優雅而分明的下頜線和頸肩落陷隨著他的笑聲不斷顫抖,和睫毛一般分明成了振翅的蝴蝶。
“笑什麼笑,你家裡有沒有……”
叮鐺撐著最後一絲理智和尊嚴嚴刑拷打他,卻發現因為他偏過頭,原來那個一直無法看清的耳釘終於近在咫尺。
銀色的小圓球,中間有一道赤道一樣的橫凸,橫線下一個水滴狀的小孔。
是個用小銀環吊起來的銀質小鈴鐺。
她盯著那個不會叮鐺作響的小鈴鐺,甚至都沒注意到身子下面的皓淮都止住了他那個花枝亂顫的笑。
沒有半個指節大小的鈴鐺彷彿發出了有規律的碰撞聲。
把在時間裡遮遮掩掩的答案,被刻意擦肩而過的瞬間都搖了個七零八落。
“不行,不許戴鈴……”
加菲從沙發躍到茶几上,一閃而過的黑影吞噬了話的尾音。
41、順理不成章
好像是墜入夢境前失重的記憶,明明在瞬間感同身受,但是在清醒的剎那才明白是完全的陌生。
很多年的接觸變得陌生,或者說在情感與荷爾蒙的透析之下,原本是白色的太陽光也會折射成各異的感受。
比如叮鐺發現無法掙開他捧在自己右臉頰的手指,可那明明只有皓淮輕輕摩挲的微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