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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歪斜倚在皮質座椅上,眉骨、嘴唇透露出一種近乎冷漠的偏執來,他說:“就說餘燼回家繼承家業了。”
餘燼,是他打拳時用的化名。
衛岑可以說見證了褚殷放無數光芒與黑暗的時刻,越熟,越不理解他的心思。
遲疑片刻,他問:“可這麼辦的話,唐徽豈不是……”
向外界透出訊息,就等於坐實了他是被唐徽逼走的。
褚殷放跟葉婠那都是童言無忌,一沒有婚書,二不被承認,可葉婠想都沒想,一頭扎進去。
葉三小姐看著不諳世事,實則從來就不是個淡然的性子。
以前,衛岑就目睹有未拴繩的狗,撞壞她心愛的古琴,葉婠嘴上說著沒事,整日裡鬱鬱寡歡,後來那條狗被亂棍打死。這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寵溺,只會日漸趨向合理化。
一旦她知道所謂真相,唐徽還能有活路?
褚殷放打斷說:“不需要事無鉅細,只是要有這麼個惡人,風吹草動都不用管。”
衛岑看著褚殷放的眼色,頓時開竅了。
女人的思維和男人不一樣,也比男人更能洞察本質。
況且,葉婠還是葉家的小姐,就憑這一點,這次曝光就十分值得。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擴大輿論,不能被邊緣化了。
總要有人來做惡人,是誰來做,又有什麼關係呢。
褚殷放擰起眉心,冷不防說:“地下拳擊場那邊有信兒嗎?”
衛岑一怔,“還沒收到。”
不等褚殷放開口,衛岑的手機突然響起,他匆匆看一眼,當即將電話遞給褚殷放。
老相識邀請他做客。
寒暄的時間越長,褚殷放臉色越陰沉,十指骨節掰得咔咔響。
他陰鷙出聲:“鴻門宴,我一個人赴約。”
……
唐徽對褚殷放的私生活全然不知。
確切地說,她沒有渠道瞭解,就連他人際關係網都沒摸清。
他什麼時候打的拳擊,她都是從別人嘴裡得知。
足以可見褚殷放恨她到了極點。
好在,他一連幾天都沒來過,像被什麼絆住腳,整棟褚公館就她一個人。
八音盒已經不響了。
唐徽帶著八音盒來到一家鐘錶店,修理師傅拒修絕版物件,她執意要修,師傅才同意接下訂單。
修理的費用自然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