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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徽想,褚殷放經常這麼熱心嗎?
如果是這樣,她那天哪能輪到他的施捨。
之後幾天,陪葉婠解悶的活就落到褚殷放身上。
褚乘韻想著這是兩人增進感情的機會,也很少再給唐徽施壓。葉家那邊可能跟她想一塊了,讓唐徽道歉的事就拋到腦後了。
然而這就辛苦了唐徽,工作堆積如山,褚殷放每次例行報到的時候,她都在喝咖啡。
唐徽這個時候通常會感嘆:“你對葉婠真好。”
褚殷放沒說話。
“你要是對她始亂終棄,葉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褚殷放說:“難道你就始亂終棄得很心安?”
“那不會。”
“嗯,你只是純粹的很愛錢。”
唐徽沒有再開口,沉默得出奇,不知道是不是預設的意思。
褚殷放沒久留,打完卡就走。
唐徽站在銀河大廈最高層,俯視一切。
被風吹得有些亂的思緒,隨著他那句‘你只是純粹的愛錢’的餘音,重迭到了多年前一個炎炎夏。
看著剛高考完的褚殷放,她說:“能帶我走嗎?”
烈日暴曬,少年看著女人被曬紅的臉,點了點頭。
走的只有褚殷放一個人。
他遺留在這裡的,除了她,還剩下一個八音盒,已經壞了。
也忘了是哪個透不過氣的午後。
大公司的節奏快強度大,唐徽在下班之前,臨時接到訊息說有個應酬,她不能缺席。
談生意少不了在酒桌上,但唐徽不想喝。
人到的時候,客戶正在包間。
唐徽躲酒的技術相當一流,待酒水落肚,雙方都已經漸入佳境。
她把酒含在嘴裡,藉機去外面要紙巾,結果和對面包廂出來的人打了個照面。
衛岑身上有股很濃的消毒水味,唐徽抬眼,衛岑也沒想到。
他問唐徽:“你在這幹嘛呢?”
唐徽搖搖頭。
衛岑聞見她身上的酒氣,皺著眉躲開了。
唐徽直接繞開他走,視線無意從衛岑身後的門縫裡,睹見褚殷放姿態恣意坐在裡面。
沒瞧著宋裡裡或是葉婠,不確定在不在場,多半是出去了。
難怪衛岑會問她,在這幹嘛呢。
八成以為,她跟蹤褚殷放,趴在門口偷聽。
唐徽收回目光,與衛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