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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一步說,就是褚乘韻那個記仇的給她穿的那些小鞋,想必他也是知道的。
他對此不聞不問,反倒隔岸觀火。
心口像憋著一股勁,唐徽撐著桌子緩慢落座。
“一個月前,我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在山路側翻後墜崖,差點死了。你姑姑在制裁我這件事上,向來無所不用其極。”
當時失聯三天,唐徽終於被找到了,可褚尚修已經身死,遺體在某處懸崖之下。
“少來。”他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重磅:“墜崖之後,誰又能確定是意外?你欠我的,欠褚家的,究竟要拿什麼賠?”
這話,誰來說都不該褚殷放說。
紫外線很強,照在唐徽身前,拉出一道很長的影子。
地板上的影子零零散散。
唐徽也是。
這麼多年都是孑然一身。
所有矛頭都指向唐徽是那個元兇。
空口白牙的事,誰又能說得清。
唐徽抬眼凝著褚殷放,慢吞吞地說:“如果當時死的是我,你就高興了?”
褚殷放總算臨場看她一眼,撞上她水洗過似的眼瞳,得出一個不太好的臆測——他似乎真的繞進這個怪圈裡了。
臨走前,他再次問她:“真的不是你?”
唐徽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他這次沒再說什麼。
他的盤問也只能做到這一步。
第50章硬碰硬
唐徽擰開瓶蓋,倒出兩粒降壓藥,就著杯子涼透的水嚥下去。
等呼吸漸漸平緩。
眼睛發酸,這輩子似乎沒有這麼難過的時候,她做事不喜歡虧欠人,也明白站得越高摔的越狠。
有人撐腰喘氣就粗一些。
可唐徽就是不服氣,說不上什麼感覺,意興闌珊地吃了幾口菜,就放筷子了。
她胃口很淺。
忙完工作,唐徽和孟聞聽在公司樓下新開的餐廳吃飯,人來人往,熟人看見她就打招呼,喊的是唐部長。
聽到這久違的稱呼,唐徽也禮貌性回笑。
“唐部長還是這麼吸引年下,哈哈。我記得之前那個小孩可殷勤了,還到處給你打聽八音盒工匠呢。”
這話以及剛才熟人提及的那個名字,讓她有點恍惚,撕扯著她進入從前的某個場景。
唐徽沒有任由自己想下去。
熟人走後,她不著急讓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