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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褚殷放俯身,嘴唇擦過她的小腹,留下一句:“放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這話像是在下套,見仁見智。
唐徽身形微微僵住,剛抬起頭,就落進一雙極其深邃的眼中。
汗水沉沒,砸在山根,造成一個小水汪,點點滴滴浸潤緋紅的臉頰。
唐徽指節泛白,攥得用力。
她不開口,褚殷放也不放她一馬,粗糲手掌撫在大腿骨,熱量攀升。
唐徽眼睛水光粼粼地望著他,似乎在央求褚殷放,給她個痛快。
黑色禮服裙拉鍊被褪到半邊,潮起潮落,曖昧焚燒。
她裡面穿了件純白文胸和灰藍色內褲,樣式挺保守。
不是整套的。
褚殷放微微眯眼,看得清清楚楚。
唐徽長得不賴,就是濃顏太具攻擊性,她平常穿得規矩得體,褚殷放也想不到唐徽的身材,沒怎麼變。
中途,褚殷放問她:“什麼感覺?”
舌釘的存在,並不是毫無用處。
唐徽有點站不住,腿一直在打顫,她還是說:“手心摸手背的感覺。”
唐徽全身激靈,腳趾陡然蜷起。
就像場角逐,她想往回縮,卻被他牢牢握住,眼底流淌著更濃的侵蝕。
唐徽躺在床上緩過那股勁兒,闔著的眼皮,微微動了下,睜開,看著褚殷放。
“謝謝你的招待,我好了。”
提上褲子不認人的那種含義。
褚殷放還不滿足,他擦了擦嘴角,“是麼。那該我了。”
唐徽看到他眼裡的慾望,但這種慾望並不純粹。
像是捕獵者盯上獵物,可他是褚殷放,而獵物是會跑的。
她下意識別開頭。
他沒穿。
近在咫尺的肉體,沒有保留地立在眼前。
唐徽起身,伸手往後摸拉鍊。
褚殷放眉目未動,目光落在唐徽的臉上,晦暗不明。
“慈善夜的善款還沒下來,你拿什麼交差?”
唐徽瞄到他的,意識到什麼,“苗副總現在自身都難保。”
下一秒,他整個人覆上,掐住她的下巴。
“你不會對孟聞聽還有念想,覺得他會幫你?”
褚殷放將唐徽下放接苦差,就能代表他的立場。
其他什麼人都不是他的障礙。
唐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