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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就是知性清醒,精明識大體的。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褚殷放忽然開口:“皮囊和家世都是出廠自帶,如果我真心想成家,就不會盲目跟風,最後必然要娶個能管家的妻子。”
他補充,“類似你這樣。”
待聽清之後,唐徽臉頰沒忍住迅速竄紅。
字面意思而已,他的話不必摳字眼。
褚氏家族鬥得狠,都在想方設法搞到遺產。
唐徽就是現成的活靶子。
褚殷放只是在說一種預設法則。
等她抬起頭的時候,會議室的人已經散了。
“唐總,我們現在怎麼辦?”孟聞聽皺眉,明顯憂心忡忡。
唐徽揉了揉太陽穴。
這是她迄今為止遭遇的最大一場公關危機。
她喝了口咖啡,說:“查,務必查出來是誰發的。這事不能就這麼結了。”
而孟聞聽剛才那句話也點醒了唐徽。
公司官號有指定專人負責,不是他們的人發的,那有這麼大權的,就只剩下一個人。
孟聞聽:“二姐。”
唐徽想也知道是她。
褚乘韻不會不知道這條宣告對她有什麼影響,但人家還是把事做絕了。
這一招禍水東引,任誰看了都以為她蓄意陷害褚殷放。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唐徽是宜然的中流砥柱,只要她力挺出褚殷放,就不會引起太大的亂子。
褚殷放這事,唐徽並沒有全身而退,她被輿論裹挾著走向另一個極端——詐捐。
芭蕉慈善夜所有捐款名單,都是保密的,趕在這時候洩露,不知道該說巧合還是刻意。
褚殷放和葉綰的戀情鬧得滿城風雨。儘管,他們還沒談。
這種時候,唐徽以褚太太身份公開支援褚殷放,有意無意透露自己即將退居二線,借勢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堯城上流圈子都誇她會做人。
褚尚修的遺像擺在客廳顯眼處,落了灰。
褚殷放心情疙疙瘩瘩,一進客廳,看見唐徽正在擦遺像,更添十分堵。
“你在幹什麼?”他幽靈一樣出現在她身後。
連唐老師都不叫了。
唐徽表情挺淡的:“給你爸擦臉。”
褚殷放聲音漸漸冷下來:“費那勁,感情很深啊,這個遺像就算落灰你不擦又會怎麼樣?”
唐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