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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一直冷眼旁觀的褚殷放鼓起掌來。
片刻後,他唇角意味不詳地勾了下。
“我都不知道,唐老師有這麼潑婦的一面。”
唐徽沒動,看著褚殷放不近人情的模樣,也沒有開口。
她清楚,他說的是她之前刻意營造的溫柔形象。
姚浩博一看,將自己剛剛沒說完的話補全:“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褚董才是一家之主。”
唐徽覺得姚浩博這人腦子有泡,她都煩了,“先不論你胡說八道,我覺得很有必要再和你強調一下,這個家目前還是我說了算,你暫時當不了他的狗,懂了嗎?”
幾乎是一口氣說完。
說來可笑,一個孃胎出來的性格相差十萬八千里,以前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抱錯了。
現在看看,姚浩博隨了他爹的根。
都挺不要臉的。
唐依曼姚文山,都變了臉。
唯獨褚殷放,不慌不忙,只看著唐徽,他眯了眯眼,似乎想說什麼。
彼時,孟聞聽匆匆趕來,唐徽擺擺手:“送客。”
“請吧,三位,別讓我難做。”
他語調也和他那張臉一樣,透著一股例行公事的硬氣。
褚殷放看了條訊息,唐徽瞥見他表情有細微變化,心情似乎因為手機上的內容由陰轉晴,他不再摻和,轉身走了。
唐依曼姚文山還是不願意罷休,最後也是不歡而散。
回去之後,唐徽才知道褚殷放先走是為了什麼。
第21章當槍使
戲曲快要唱到尾聲。
她帶孟聞聽去戲臺後方,褚殷放與葉婠也在這邊。
褚殷放坐在藤椅上,葉婠則站在圍欄邊,湖風吹起她的頭髮和裙襬。
髮絲若有若無拂過褚殷放搭在藤椅上的手。
兩人沒有肢體接觸,卻能在每個細節勾起陣陣漣漪。
不知怎麼,唐徽突然一陣心悸,心臟像被手用力攥著,一頭栽倒。
幸好孟聞聽扶住了她,“唐總,高血壓又犯了?我帶了藥。”
孟聞聽掏出藥瓶,往唐徽掌心倒幾粒。
唐徽仰頭,囫圇吞下藥片,藥片又幹又澀,颳得舌苔發苦。
適逢孟聞聽擰開一瓶水,遞給她。
褚殷放眼眸淡淡掃向正在喝水的唐徽,然後才落到孟聞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