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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兒來。
什麼自家兒子病得起不來床,什麼生怕沈家女兒做了望門寡,什麼沖喜!分明是許家早就想悔婚,又怕自已不佔理要不回禮金,這才演了小半年的大戲!
瞧著這悔婚再定的手腳這般快,只怕也少不了劉媒婆的功勞。
當時,沈家爹爹轉頭就回了家,自此之後,再也不與許家來往。
劉媒婆倒不覺得害臊,照樣上門給沈綺說媒,不是喪妻的,就是撐船的,滿嘴胡咧咧。
沈家明明白白回絕了好幾次,她這才有小半年沒上門。
眼下她又來了沈家,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
張氏沒給她好臉色,繼續忙手頭上的活計。
劉媒婆腆著臉,湊到她跟前來。
“我說嬸子,你家別被那薛婆子騙了!那平山縣謝家,說是大戶人家,街上開著偌大一個生藥鋪子,其實家道中落,只剩下個空架子,出多進少,生意早就不如從前了!”
張氏頭都沒抬,劉媒婆轉到另一邊,繼續開口。
“那謝家二郎,薛婆子只說是他長房獨子,卻沒說他不是謝家的長孫!他二叔家生的堂哥,比他還大一歲!人家才是長孫,在家裡管著鋪子,最得他家老太太器重呢!若是你家丫頭嫁過去,雖然沒有婆婆管著,也上頭有奶奶、二嬸,還有個高門大戶出身的大嫂子,使勁壓著她呢!別說當家做主母,只怕是二十年也出不了頭!”
張氏本不願搭理她,可事兒關係到女兒終身,她不得不聽到心裡,手中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劉媒婆見她略有遲疑,急忙又說了幾句。
“還有呢!那謝家二郎接連出門五六年,一年到頭,也不能在家住幾天。聽說,他不久前剛從外地到家,哪裡知道鋪子裡的生意,還不都是歸他堂哥管賬?說是位二爺,其實跟個店裡夥計差不了多少!到明兒,他抬腳又走了,你家姑娘若是嫁過去,可得等上一年半載才能見一面!”
張氏到底是在意女兒的前程,聲音都有些發顫。
“侄媳婦,你說得是真的?”
“呦呵,嬸子你說說,我是咱們自家鎮子的親戚,那薛婆子還是隔壁鎮過來的外人,你說誰近誰遠?我咋能騙你麼!”
這黑心媒婆眼珠子一轉,接著開口。
“要我說,還是我說的那個三岔村的後生靠譜,才三十幾歲年紀,殺豬、煽牛都是一把好手。家裡呢,只有他自已,還有前妻撇下的一個小閨女,都七八歲了,嫁過去就能當丫鬟使,再過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