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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只略坐一坐,就告辭回家去了。
除了何家,沈綺還去了不少宴席。
大多數是謝聿鐸結交過的商戶朋友,見他帶著娘子來省城安家置業,都忙著給他接風慶祝,一連辦了好幾場接風宴。
沈綺也照例,置辦了新宅的暖宅宴,遍邀各位舊朋新友,又是一連忙了幾日。
這一連十幾天的宴席下來,沈綺累得早上都起不來床,身子倒是吃得越發圓潤了。
趁著早上賴床的空兒,她跟謝聿鐸總結了一下。
在廣陵城吃席,桌面更大、菜更更多,味道也好吃,規矩也更多了。
吃席要分位次,她早就知道。
可坐首席的客人還要賞錢,主家上一道菜,客人賞一次銀子,她當真是沒見過。
還有,好好一道菜,她剛嚐了兩口,就被下人撤走換下一道,更是她想都想不到的規矩。
除此之外,玉鍾姐姐還叮囑過她,不僅吃飯要賞錢,坐車不能掀開簾子,看病還要遮臉。
就連成了婚的婦人跟夫君說話,都要自稱妾、妾身、奴、奴家,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你啊我啊,更不能直接叫夫君的名字。
一一聽完這些新規矩,沈綺覺得自已渾身不得勁兒。
在平山縣那座小城裡,她明明是大戶人家裡頂頂端莊得體的二奶奶。
可到這座偌大的廣陵城中,她不僅成了小戶人家的商家娘子,還成了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吃飯、甚至不會走路的野人兒。
這會兒,沈綺穿著貼身睡衣,在新臥房裡的床上,一邊哼唧,一邊來回翻滾。
“夫君吶,奴家覺得這省城裡的規矩,好多啊。”
謝聿鐸早就起了床,正在穿衣服,見她很是抱怨,就上去伸手捉住她的手腳,俯身轄制得她動彈不得,然後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管這些規矩做什麼,只要你覺得舒坦就行。”
沈綺笑著搖了搖頭。
“夫君,既來之則安之。奴家既然住在這兒,就要守這兒的規矩,要不然,豈不叫人家笑話?”
謝聿鐸眯著眼睛,捏著她的下巴,輕哼一聲。
“我就知道,你只敢在我這兒張牙舞爪,出了門就乖了,比誰都規矩小心。”
這事兒沈綺很是認同,笑著點頭。
謝聿鐸真心勸她。
“在外邊,你若是願意,裝裝樣子就罷了。回到咱們家裡,就沒什麼規矩,你的話才是最大的規矩。我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