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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小寶兒,你羞羞。”
嫂嫂放好針線,把孩子接了過來。
“妹夫近日這般忙嗎?若是以往,他總要陪你過來。”
“他啊,忙的很。說是過幾日開什麼勞什子商會,忙得腳不著地,我都有好幾天沒跟他說過話了。”
“怎麼,他晚上不回來?”
“倒是日日都回,只不過,後半夜到家的時候,我已經睡了,天不亮走的時候,我還沒醒。”
“喲,這兒哪有睡覺的空啊?”
“可不是,我替他算過,一日也就睡兩三個時辰吧。我勸他直接在書房歇著,少幾步奔波,他執意不肯。”
嫂嫂笑著羞她,“喲,人家這是不捨得你呢!”
沈綺臉兒一紅。
謝聿鐸的生意越做越大,名聲也漸漸傳了出去,其中有幾條便是關於她的。
二嬸跟人嚼舌根的時候,就說過這麼一句話。
“我們家那老二啊,把他娘子寵得沒邊兒沒沿兒!不是我說,但凡他家娘子略張張口,他能把眼珠子摳出來給她嚐嚐,還怕她嫌腥氣哩。”
話是難聽,倒是驚人的貼切。
“妹夫這麼忙,也是忙正經事。聽你大哥說,你家的生意做得越發興盛了,連外省的商客也知道平山縣的謝家二爺,好些人上門求生意,還愁尋不到他的門路。”
沈綺笑了一笑。
“他忙他的生意,我也不太操心,大概是吧。”
其實,枕邊床畔,謝聿鐸不少給她說生意上的事兒,她也幫著出了好些主張。只是,出了房門,她一貫只說自已不清楚、不知道、不操心。
“你不操心你家的生意,可你家小姑子是門兒清呢!”
“哦,我家玉鏡還懂得這些?”
“自然不是玉鏡,是你二嬸家的那個姑娘,叫什麼來著?”
沈綺恍然大悟。
“玉錦。”
“對,就是她。前幾日,我跟你哥哥去吃席,聽人說,她剛相看了城北的徐家大郎,很是嫌棄人家家中無財,連面都沒露,反而把媒婆罵得狗血淋頭。那被罵的媒婆好不氣惱,在席上跟眾人掰掰扯扯,說了半天呢。”
玉錦今年快滿十八了,二嬸正在緊鑼密鼓地給她張羅相看人家,願意來的人家不少,可她都不怎麼願意看,但凡拒絕,只有一句話。
“他家?還沒有咱們家闊呢!”
放在兩年前,這些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