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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梅掌櫃這樣的爽快人。要掀房子,不必兩位掌櫃的動手,我這一干美人兒都可以效勞。”
阿元搖搖頭,顯然沒有胃口,只推脫不適,便回房了。
江玄強打精神,湊在銅鼎邊,也是食不下咽,雪影替他斟過一杯酒,他感激地投去一眼,揚頸喝了。
雪影開聲道:“來問我們的話了?”
江玄低頭拱手:“再三冒犯,是我一人的錯,只是……除卻兩位前輩,真不知哪裡去尋這睡火蓮的蹤影。”
雪影道:“我說了,拓跋夷從未跟我提過睡火蓮之事,是後來他們兄弟死了,兵主決來興師問罪,我才知道有這一味藥。”
梅影忽朗聲而笑:“至於我嘛,戎哥倒是真提過一句!”梅影見江玄眼光發亮,越發笑得盛烈,湊到江玄臉頰邊低聲道:“我師姐夫的信裡寫了什麼,你先說來聽聽!”
雪影素手一揚,小小銀盃便脫手而去,直飛梅影的眉心處,梅影舉掌一擋,那杯中酒水潑了她滿臉,好不狼狽。
梅影嬌聲委屈道:“人家開個玩笑嘛,好好好,你這好功夫,我下輩子也不敢知道你們倆郎情妾意寫些什麼了!”
雪影見她仍是嬉嬉笑笑,口無遮攔,素手又是一揚,那酒壺“砰”地一聲輕響,又直朝梅影飛去。梅影眼都直了,千鈞一髮時,江玄拂袖而起,長長的衣袖如蓮花開落,不知怎的,便接下了那銀酒壺,眾人看時,那酒壺已穩穩當當地被江玄拎在兩指之間,袖子上不見一點溼痕。
“晚輩,替兩位前輩斟酒。”
琥珀液注入銀盃。
拓跋決冷眼瞧著,陰暗迂迴之色攀爬上那微揚的眼角,他搖晃著杯中物,琢磨的卻是用何種刀法劍法,能將方才袖子下面那一雙手臂齊齊斬斷。
梅影毫不客氣地喝了江玄斟的酒,笑盈盈地:“幸好這一杯酒,是喝在我嘴裡,不是潑在我臉上。江公子果然是憐香惜玉呢。”
雪影冷笑一聲,飲酒而盡,空打量著酒杯:“人家憐惜的人,香也香過你,玉也玉過你!真不知這睡火蓮能不能治一治你這自作多情的瘋病!”
梅影被她師姐激得臉都紅起來,丟下酒杯恨道:“這天沒法聊了!”
雪影見她要走,起身一抓,一隻手便如鷹爪般捏住了梅影的肩:“要走可以。話說完再走!”
梅影沒好氣道:“你真是……好了,戎哥同我說過,睡火蓮可以治你的白頭症。不過這花十年一開,給你浪費了些。不如給我,還可以保得我年輕貌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