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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好笑嗎?”
江玄的笑痕還盪漾在嘴角,不肯離去似的,他收斂著目光,輕聲說道:“外面的人盯著你看,不是因為你可疑,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
江玄眉眼皆暖,一字一字道:“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
江玄話音方落,阿元的面孔陡然紅了起來,埋臉惱道:“你這人看著皮囊周正,其實一肚子壞水。”
“倒是沒人這麼說過。這講法挺有趣的。”江玄似乎真有幾分好奇,“怎麼算壞水?”
“你那一肚子的墨水,都是拿來取笑姑娘家的,還不壞嘛?”
“這不叫取笑。”
“還不叫取笑?”
“若是你算不得傾城之色,那才叫取笑。”
阿元聽著這話,仍是取笑的話,可看江玄的神色,倒是沒有取笑之意。
阿元神色轉了黯然,道:“女帝陛下說過,這世上能傾國傾城的,從不是人的美貌,而是戰爭。”
江玄從未見過美貌少女如阿元這般,視皮囊如無物,想必是女帝楚望教養親女過於嚴苛冷酷,反覆以自己和文懿皇后為鑑,訓告阿元皮囊不堪一用,只有冷血鐵腕,才能征服城國,主宰自己的命運。
江玄道:“豈不聞‘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殺戮帶來的,只是一座空城。真想做好的君主,便該傾覆人心,而不是人命。”
“你說的傾國傾城,就是人心所向,萬邦歸一?女帝尊奉法家之學,你這仁德之政,不過被她拿來裝腔粉飾罷了。”
阿元說完,又洩氣似的搖搖頭:“我可真沒用。離了南越,口口聲聲還是女帝這個,女帝那個的。”
“又不是真仙人,睡一覺就將前塵盡忘。別苦惱這個,從前的事,沒法忘的,偶爾叫它來攪擾一番光陰日子,濺起一點漣漪,也沒什麼。”
次日出門的時候,江玄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副皂紗帷帽叫阿元戴上,阿元這才心定了不少。兩人日間趕路,至夜投宿,第三晚遇雨,不得已躲進了一間破廟。江玄讓阿元休息,自己藉口撿拾柴火,躲了出來。
渭川等暗衛皆身束黑衣,頭帶雨笠,在樹間藏匿,見江玄獨自出來,渭川才現身,與江玄說上話。
“我們還是照舊躲藏,不和這姑娘照面?”
“是。她對外人多有防備,你們暗中保護就好,再者,我們兩人上路,也不易引起下毒之人的警覺。”
“這少女就是煙修羅?她為什麼要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