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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來,阿元實在看不下去,急呼一聲:“不可!”
越延忠與越扶疆齊齊回頭說道:“是你!”
阿元朝任弘微使一個眼色,兩人即便攻上,越延忠慌忙退了一步,大笑道:“好啊,好孩子,你們就一起上!不成王,便成你們的刀下鬼!”
情勢大變,三人合t鬥越延忠,雖然任氏夫婦氣力不濟,但二人對招疾巧、身走輕靈,恰是那虎虎生風的金蘸斧剋星。鬥了數十招,任弘微僥倖將越延忠制住,越扶疆一劍欺上,抵住了越延忠的脖頸。
阿元腕風一掃,將越延忠的兵器繳獲。
越延忠仍是大笑:“傻孩子,你們雖禁了我,卻沒那個膽性殺我。唉,楚望大勢已去,你們何必執拗呢!”
阿元面上不怒,可舉動之間皆是寒威凜凜:“你是南越的罪人。無論如何,我要你在南越百姓面前謝罪。”
越延忠冷冷一笑,道:“從前迎回你母親的時候,奉我是恩人;如今可好,要趕走你母親,我就是罪人。一凰,實話同你說,南越在你母親的治下,日子並不好過。她成日魔怔了似的想著她的復國夢,可寨中鬧的饑荒、病疫,她卻置之不理。哼,早知如此,當日就向南楚的楚苻俯首稱臣,咱們南越人或許還能過上溫飽太平的日子。你知道去歲饑荒,南越死了多少老百姓?”
“咣噹”一聲,阿元手中的金蘸斧便落下去,直直砸向阿元的腳背,幸而任弘微眼疾手快,將她攬過懷中。
越延忠說得越發豪橫:“或許在你們母女倆面前,我是罪人。可對於南越,我問心無愧。楚望她不是做皇帝的料,她只是一個享受慣榮華富貴、高高在上的公主。”
阿元無助地朝越扶疆投去目光:“他說的……都是真的?”
越扶疆躊躇為難道:“元妹妹,你離開南越後的這些日子,的確不太平。但青姐回到王寨中,幫忙料理了許多事,她還帶回新的糧食種子,讓咱們種下……”
阿元嘆口氣,軟了聲道:“延忠舅舅,我是小輩,您做的事,我不敢置評。咱們一同去見女帝,有什麼話,您合該同她說。您看不慣她,想做南越的主,不妨大大方方提出來,這樣夥同了南楚人欺負我們自家人,逼走了她,您便覺得臉上有光了?”
越延忠難得地噤了聲。
阿元朝越扶疆去了一眼:“將兵刃還給舅舅。”
越扶疆難以置通道:“元妹妹,你別天真。”
阿元氣得直笑:“我不天真。女帝這位置,是延忠舅舅扶上去的。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