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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持酒壺的侍女潑冷水道:“唉,好主子,你可瞧清楚了,這美人身邊,可是有位俊俏的郎君,我看比兵主你還俊呢!”
捧果盤的侍女朝這說話的侍女戳了一指頭:“說你傻不是,方才掌櫃的說了,這年長的,是她哥哥。兄妹二人,一雌一雄。”
持酒壺的侍女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哦,你倒是真留意,人家是兄妹你都記得那麼牢。兵主你看,既然烏倫珠這樣留心,你就把她賜給這美人的哥哥得了!”
被叫做“烏倫珠”的侍女眼波一斜:“方才不知道是哪個傻女,還說這小哥兒比咱們兵主俊呢。我看,真心想去服侍那好哥哥的,未必是我吧?”
阿元聽得更心煩,方才同拓跋決交了手,草草束住的發冠又鬆動了,她這一撇臉,發冠稍有滑落。一頭亂雲似的蓬髮,反襯得那張臉美得繚亂人心。
拓跋決想至古人說的,粗服亂頭不掩國色,自己雖自詡萬花叢中過,可直至今日,才堪堪于山野陋地,初遇傾城色而已。
江玄見阿元的發亂,伸手去替她打理,阿元一手扶著發,斜睨著那說話的兩個婢女,微微不悅道:“你們別瞎爭,他已經成親了,他是我的丈夫!”
“什麼?”不只是拓跋決,眾人都覺訝異。
江玄對阿元舉止親暱,倒也算呵護有度,這般嬌中帶寵,說是長兄並無不可;而阿元已近十八,模樣卻未長成,且舉動之間自有一派天真爛漫,仍像豆蔻少女。此刻得知阿元已為人妻,眾人都有些不信。
尤其是梅影,捂著肚皮笑道:“你是個女孩子,也就罷了……可你哪裡像做人家妻子的樣子?別是扯謊騙人吧?”
阿元面上都有些羞紅了,見江玄並沒有要解釋開腔的意思,嬌蠻地看他一眼:“你說,我是不是你妻子?”
江玄微微漩出一個笑影,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越笑越開顏。
阿元這下跳腳了,對著江玄說道:“你若是不認我,我便下山去,不理會你了!”
江玄無奈,牽過她一隻手,朝眾人微微施禮道:“拙荊是有些稚嫩嬌氣,但確實是江某如假包換的妻子,為了在江湖行走方便,才改了男裝,還望諸位諒解。”
梅影又是訝異,又是惱怒:“好啊,你們來這兒打趣老孃了,虧我還……”
雪影樂得看熱鬧:“是你自己張口閉口‘小郎君’,非得貼上去,哼,我可早看出這層貓膩了。你這會兒還怕什麼,反正都是女的,你又不吃虧!”
梅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