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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獨家整理此言一出,元珩才看懂高羅眼中敵意是因何而起。看著他嫉憤不甘的樣子,輕蔑勾唇:“怕是因為她不肯從你吧?不然你來找我做什麼!”
高羅眸色暗下幾分,“你看到玉佩,明知道她就在公主府,不見她就算了,還故意躲開。怎麼,你如今一心只在奪位,便嫌棄她是累贅了嗎?”
怒火頃刻燃遍元珩雙目,“我也沒想到,一向執身端正的文川王殿下,竟也幹起奪人愛妻的勾當!”
就如一記重錘砸下,敲醒了高羅迷昏的頭腦。
“你可以不擇手段將她奪走,但你永遠得不到她的心。當然,為了絕她的念頭,你可以逼我簽下和離書,也可以殺了我。但那樣,你便是奪了她今生所有,倘若她知曉了真相,將會與你永世為仇!”烈火燃盡的熾熱布了元珩滿眼,“我今日所謀一切,不全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她。兩年前,把她從雲澈澗送走時我就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把天下送到她的面前!”
元珩將筆隨手一扔,“一個只會用小聰明威脅別人簽下和離書之人,根本不配得到她!”
重錘敲過的頭腦越發清醒,高羅這才意識到自己迷失在所謂的一見鍾情裡。他最為不屑的一廂情願,已不知不覺在自己身上生出。
回想方才的所做作為,他突然覺得荒唐。
選擇助元珩,初心不是因念故舊之情,而是為兩國互通惠利,邊鄰穩固,共御外敵。這是他的理想,是他彼一出生,父輩師長就給予的教誨。
雖國之不同,君亦不同,而江山為天下萬民而立,卻是殊途同歸。
一時間,二人緘默不言,兵刃交鋒出的火逐漸熄滅。
元珩緩緩道:“我之所以需向外邦借力,是因大魏朝中,並非所有人都與元信政見相同,只要有人能撕開些破口,我便可以趁虛而入。”
高羅問:“可元信偏倚仗王氏,又有誰能破得了王氏的密網?”
“雖然王氏一族對元信百依百順,但日久膨脹,必遭忌憚,元信狠辣多疑,絕不會容忍王氏一手遮天,當他一旦發現王氏錯處,或是偏信某些謗言,就一定會節制。其實,君王最怕的不是那些反對他的人,而是對自己言聽計從,笑臉相迎的人,因為笑裡極易藏刀,而你卻發覺不了。”
“某些謗言?”高羅追問,“這等離間元信和王氏之計,若不是天子近臣根本做不了,即便做了也行之無用。看來奕塵兄的底牌可不小……”
“殿下不必再試探我在朝中的勢力。”元珩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