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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嶺,踏遍南北六年才終得此著,心智非尋常女子可比。”
“這等奇女子,今日能見真人可算是三生有幸。”雲靜笑道,“回頭我定取來仔細拜讀。”
元珩伸手對著雲靜比了下,讓羽舟見禮:“來見過王妃。”
雲靜託了下她手臂,叫她免禮。
“說到‘奇’,王妃又何曾不是呢。將門之後,風姿靈秀,可謂女中翹楚!”羽舟用讚歎隱隱表達見到雲靜的欣喜。
二人一番互贊來得有些突兀,元珩插不上話,只微笑著進府。
入了正堂,羽舟告知了京郊有埋屍的詳情。
元珩細思良久,“這些死者是否與中軍預備營有關,還無確鑿證據,但可以試著將真相詐出來。”
雲靜眼底一閃,已猜出一二:“利用代王,詐出燕王?”
元珩點頭,冷哼:“本來還想找出老六謀害玲兒的證據,還四哥清白。如今看來,這清白倒也不必還了。若真是四哥所為,這麼多條人命,他必須付出代價!”
……
次日便是正月初二,懷玲入棺。為著皇家顏面,魏帝對外宣稱懷玲是“因疾猝死”,甚是哀慟,因此,免掉了上元之前所有的宮宴和慶典。
依制,靈柩需停殿三日。
直到初四一早,誦經超度後,懷玲被送往陵寢。
前來弔唁送行的妃嬪和皇族宗親陸續離開,雲靜與女眷隨慧貴妃前往祭臺祈福,只餘元珩一人在殿內。
元瑞一身素服從身邊走近,容色淡定地點了三炷香,又完整地磕了三個頭。
元珩見他一副“竭誠”之相,在身後冷道:“六弟果然厲害,身後樓臺將塌,卻還能方寸不亂。”
“五哥說的這些,弟弟不懂。”
“眼下,雖是‘留得青山在’,但鄭氏父子重罪難逃,六弟的心怕是比被油烹過還痛。”
元瑞挑了挑眉,一雙輕佻的彎月眼全是淡漠。他仍未言語,微整了下衣袖,轉身即走。
元珩道:“我倒是應該感謝六弟,這麼快就命平城令處理了京郊埋屍案,給了那些死者一個交待。”
擦肩而過之時,元瑞駐足。
回到初一那日。
元珩從羽舟處得到線索,便乘馬車親自去了趟平城署衙。
馬車停在衙門口,林衿將手中浮刻“越”字的黃金符牌交給守門役:“勞煩通報,越王殿下要見平城令常大人。”
等了約摸一盞茶的功夫,平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