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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沒有你的護身符,我總覺自己無依無靠。”
他眼中薄雲輕柔,“可否請你再為我繡一朵?”
雲靜想了想,“此處無針無線,我為你印一朵可好?”
說完,她起身塗了淡淡的口脂,又翻開衣襟背面,用圓潤的唇珠印出幾片花瓣,聚成一朵俏皮紅梅,“願它護你平安。”
望著他的笑,她又有些擔憂,“你此番行事,如果沒有朝中可靠謀劃,定是萬般兇險。朝內局勢,軍中用兵,皆是步步驚心,哪一步踏錯都不行。”
元珩點頭,垂目默思不言。
雲靜不知他為何不願提及朝中之事,但也只是淺笑,“我知你有自己的打算,方才問這一句,也是想給我自己吃顆定心丸。你若不想說,我便不問了。”
“其實我也在賭。”元珩道,“但這條路既然已經選了,就必須要走下去。”
“我還是那句話,你若爭,我就陪你全力以赴,若爭不得,我也輸得起!”
他吻住落在她唇邊的日光,餘熱浸溫了心房。
這個清晨,迎來難得的大團聚,丹蓉下廚做了頓豐盛的早膳。
向無夜和羽舟在廊下邊吃邊說笑,也許是不願打擾元珩和雲靜,也許是為了享受獨處的時光,自在得很。
即便在逆風中執炬,也不曾丟棄天地為宴的豁達。
過了辰時,一行人整裝完畢,出發在即。
向無夜上馬前猶豫了片刻,轉身對元珩說:“方才夫人把我喚去,讓我跟在你身邊她才放心。但眼下你需要隱蔽,身邊人越少越好。我知道你所謀之事又要準,又得狠,這與多派人手無關,多一人反而累贅,所以我還是一路護送夫人去北境,到時候,可以做你二人間的信使。”
元珩點頭,“也只有你在她身邊,我才能放心。她若有事,我就是再順遂通達也無多少意義。”
向無夜掀開衣襟,亮出縫在胸前的布包,展顏一笑,“梁王那些書信都在此,元信的罪證完好無損。能否讓他聲名狼藉,留個千古罵名,就看你的了。”
語罷,翻身上了馬。
到了不得不辭別之時,雲靜終於登上馬車,掀起窗帷望著站在雪中的元珩。
空中又飄小雪,落在他眉間,凝成燦爛的星河日月。
京城的風雪總是肆虐而至,像有一層如晦帷幕罩在天邊。
天安殿內,太史令匆匆而來,跪前稟報:“陛下,近來白日晦暗,夜寂陰沉,臣深感慌厥,遂夜觀星象,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