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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著玉扳指,抬手直接讓他回話。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陛下明顯對楚王行徑不滿,但要如何處置始終未提,臣瞧著暫時沒有重辦的意思。”王載道,“好在,這次又多了一個人幫盧尚書擦屁股。”
“是誰?”
“越王殿下。”
元琰扯起唇角怪笑幾聲,“老五還真把自己當成父皇的狗腿子了,這種苦差事也接?”他挑眉,“也好,適當之時咱們也多幫幫這位五弟。這個時候,五弟在父皇眼裡越能幹,老八在父皇心裡就越是添堵,除非他捨得把自己小私庫裡的銀子傾囊獻出。”
他隨著話音起身,拂袖帶著王載離開,“老八的舒坦日子沒幾天了……”
安靜下來的雅間內,又有人悄無聲息從後門走入,對著簾後的窈窕身影一揖,“姑娘,我們安插在天錫林的探子來報,在民宅拆毀之處看見了天傾門的向無夜,還親眼目睹了那套卓絕的無向之劍,說……”
她將聲音壓低:“說,很有舊時赤墨盟燕綏盟主的味道,能致人傷殘的招式與和景十八年朝臣被殺的劍法一脈相承,所以他懷疑,向無夜很可能是赤墨盟的餘孽。”
案前女子並未言語,只在紙上描畫著幾個字“天傾門”、“赤墨盟”與“梁王”。停了片刻,又在中央之處輝筆落下二字——
越王。
燭光躍動不絕。
翌日午後,越王府。
邢總管匆匆來頤宸苑見雲靜:“方才楚王殿下來過,說有一傾城佳禮要送咱們殿下,奴不能私收,稟明要先去請示王妃,誰知剛走到花園,府兵說楚王等不及,把禮留下後,人就走了。”
雲靜說那趕快去瞧瞧,“非年非節的,楚王為何要給殿下送禮?”
“聽說,昨日陛下生了楚王的氣,還讓咱們殿下籌什麼銀子。奴也不知這其中到底有何關聯,反正楚王方才之態殷勤得很。”
這半月來,元珩瑣事纏身,忙罷歸府幾乎都在深夜,雲靜能見到他的次數寥寥無幾。且自從上次李灃之事後,他閉口不談朝政,與她相聊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家常。
雲靜雖猜不准他的氣到底消沒消,但他如此反應她尚能理解。
位高之人的喜怒無常都有相通之處,比如父親有時也會這樣,心中堆滿繁雜難理的亂線,又無法傾訴,可面對最親近之人,又總會不知不覺流露出脆弱,所以便暗自糾結。
但他與她根本做不到互不叨擾,各自安好。這不楚王的禮都送到眼跟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