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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一熱突然低聲埋怨著嘟囔起來:“奴婢看您就是佛口蛇心,說一套做一套。”
哼了一聲嘟起嘴,她一貫情緒外露,心裡怎麼想的,臉上就表現出來,臉上血氣上頭分霞紛飛,卻不知道她這幅模樣不像生氣,更像讓撒嬌的小性。
謝雲霆哼笑了一聲,抬手用指腹摸索著她的唇瓣,直到揉成了嫩粉色才重重的咬了一口。
見她吃痛的溼了眼眶,長指托住盛願得下巴將她的頭抬起輕輕摩挲,謝雲霆眼神暗淡又專注將所有沉寂斂入眼下,匯成濃重的墨色,彷彿早已洞察她心裡念著的那些腹誹。
一字一句格外認真:
“只有這件。”
“只有你這件事,即使對不起大哥,我也非做不可。”
第29章你怕我
盛願心莫名被撥弄了一下,湧出一股莫名的情緒,像鑽進了一條蛇,攪動的她的心臟都不聽使喚。
她想掀開謝雲霆此時一本正經下的虛偽,告訴他自己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她自古學戲,戲本里那些孟浪的公子哄騙人心的戲份,她隨口就能唱出七八段來。
可謝雲霆的指尖早已悄悄滑進了領口,兩人早已上下顛倒了位置,成了她被禁錮在謝雲霆胳膊下待宰的羔羊。
盛願想說,故事聽完了謝雲霆也該離開了,可那手帶著魔力般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她的脖子,盛願大腦立刻又成了漿糊,哼哼唧唧的抱怨試圖抗拒,但聲音悶在棉被裡更像欲拒還迎的邀請。
夜還很長。
盛願最後只記得在榻上翻來覆去的沉淪,和滿室薰染上的酒香,就連最後盛願得腦子都跟著昏昏沉沉好似也跟著醉了酒。
醉了酒的謝雲霆比平日還要霸道,就像用不完氣力纏著她,鬧著她,將她翻來覆去的顛倒,非要在她那深深刻下印記才肯罷休。
一直到天亮,盛願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的睡下。
模糊間,似乎有人在輕撫她的眉心,喑啞地聲音在問:“為什麼不留在揚州等我?”
盛願只當是在做夢,不耐的吸了吸鼻子,連撐起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這一夜她睡得香甜,但總覺得腦袋後面枕的不是平日裡的枕頭,硬邦邦的硌的難受只能不停調整著姿勢,最後被緊緊摟住動彈不得才罷休。
等盛願被敲門聲,已經快要晌午。
床榻上早已沒有謝雲霆的人影,若不是身上痠痛,她近乎懷疑那是個春夢。
撐著身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