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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平復,除了這點皮外傷,沒別的異樣。但他像是對此情此景甚為奇怪,詫然望向那把無向之劍。
羽舟嘲笑道:“向掌門的無向之劍怎還比不過虛真大師的身手,這厲害的名頭怕是摻水了吧!”
向無夜心裡有氣,但也覺奇怪。
他近年多在外遊歷,又怕有人認出無向之劍裡赤墨盟的影子,極少使出這套劍法,沒想到竟如此不中用。
“江湖素來都是人外有人,不能以一局勝負定高下。”他臉上掛不住,顯然在找臺階下,抱劍溜走。
羽舟暗笑。
盧靖淵與徒弟久不見面,把她請進屋,伴燭親密相聊。
“你如今年已十七,為師也該為你找戶好人家,不能耽誤了終身大事。”
向無夜悄悄站在門外,耳貼在窗邊偷聽。
“弟子嚮往雲遊四海,不想被廊院內宅束縛住手腳。”羽舟道。
盧靖淵語中帶憾:“我也曾想過,你如此出類拔萃,論出身雖與正妃無緣,倒是可以跟在越王身邊,只要你不在意名分的話……”
“師父!”羽舟決然打斷,“弟子雖出身不高,但怎會不在意名分?”
“在皇子身邊封個側妃,哪怕是夫人,都是你此生不可企及之峰!”
“寧做窮人。妻,不做天子妾!”羽舟騰起,杏目灼灼,“師父今夜未曾飲過酒,怎就胡言亂語呢!”
盧靖淵轉身走遠,負手感慨:“諸王之中,越王難得有世外心性,他本卓而不群,不該沾染那些個朝堂陰詭,為師是盼你能勸言一二。”
門外,向無夜撇起嘴。
“殿下自有殿下的抱負,我對他從來無意,今後也不會有。”羽舟淡笑,“師父莫要再提此事!”
她望了眼無言的盧靖淵,走出暖閣。
一推門,門框像是撞在什麼東西上,“嘭”一聲。
偏首,向無夜正捂著頭頂,齜牙咧嘴,“一個女子,長得柔柔弱弱的,下手怎這麼重!”
羽舟氣道:“你竟敢偷聽我們談話?這哪是正人君子所為!”
向無夜只顧跟著她回房:“我支援你的決定,你和越王根本不是一路人啊!像他那般混跡廟堂之人,無論多赤誠坦蕩、直來直往,都得掰開揉碎藏在肚子裡。但你不行。”
羽舟調轉視線,好奇看他。
“你,揉不碎。”向無夜眨眨眼。
再回過頭,羽舟淺淺一笑。
她就是用赤誠坦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