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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本心如何,往往就在一念之間!”向無夜慄眸錚錚。
羽舟靜靜聽著。
他的話也許對吧。
但她瞭解的元珩,從未在乎過輸贏高下、浮名虛利。若論情之真假,也只有雲靜才清楚,她無從評說。
羽舟只道:“向掌門如此貶抑梁王,可還記得他畢竟是你的父親。若他真的一無是處,你母親又怎會與他深陷愛河,還生養了你。”
向無夜似是不願聽到更多梁王過往,滿心厭煩:“我哪兒知道?!”
“你是否想過,這麼多年他是因何而不見你?赤墨盟被朝廷清洗,你為何能安然無恙二十多年?他再如何庸蠢無能,卻能將你瞞了這麼多年一絲不漏。原因很簡單,他想護你周全!”羽舟為他包紮好傷口,“梁王很早就開始預謀利用赤墨盟,但又不忍連累你,所以你彼一出生,他與燕綏便將你的身份隱藏!”
向無夜想起當年,母親為了不讓他暴露,衝入朝廷暗衛的迷陣中廝殺,寡不敵眾,身負重傷。她手刃了最後一人,望著藏於屋內的向無夜說:“娘一生為愛執迷,手染太多無辜鮮血,今日願洗盡罪惡,以命償還!”
說罷,便舉起那柄戰無不勝之劍,割向自己喉嚨。
思及此,向無夜伸手旋開六齒冥鋸,那四行詩句又變得觸目驚心起來。
羽舟問:“聽說梁王無子,那你……是他唯一的兒子?”
向無夜點頭,“我是和景三年八月生,與越王是同年,他只比我大三個月。”
“當年陛下登基後,元俚眼見攀高位無望,又恨自己才能尚淺,無法與之相爭,在定州隱居,終日酗酒,自暴自棄,直至遇上我母親。他見母親英姿不凡,直爽豁達,久而久之生了情。母親也告訴過我,元俚雖有千般不好,但卻是個心軟的。他雖已娶妃納妾,但單對母親而言,卻不曾始亂終棄。”他婉嘆一聲,“我母親生於川野,長在江湖,視信義為天,哪懂朝堂詭譎,元俚說什麼她信什麼,終將赤墨盟基業毀於一旦。”
羽舟聽他直呼自己父親名諱,彆扭得很:“你真的從未見過樑王嗎?”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向無夜肯定說一次都沒有:“外祖父天問祖師將掌門之權交予母親後,就與外祖母一同歸隱,我一出生,就被養在外祖父母膝下,平日只有母親來看過我。後來,外祖母過世,外祖父失蹤,母親也沒有將我接回她身邊,許是元俚不願見我吧……”
饒是隔著層面具,羽舟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