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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但人言可畏,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如何能堵得了那麼多悠悠之口!”
信不信的,裴氏這等世家大族怎會不在意名聲,不然原本說好裴二姑娘要來,此刻怎也不見人影了呢。
自己行得正,倒也不怕旁人說三到四,雲靜真正關心的只有裴家的態度,“你們若是信我,待我名正言順嫁入裴府時,流言可不攻自破。只是不知道……二姐姐是如何說的?”
裴昕閃爍其詞:“二姐姐只是讓我來問問實情,畢竟這麼些年,她也未曾見過你……”
那就還是不信了。
可這種事要如何證明清白,難不成讓她站在城牆上鳴冤?或是挨家挨戶辯白麼?
雲靜跌坐在矮席上,回想這一切的破綻,怕是都源於越王那句“從別苑帶回來的內眷”上。聽見這句話的,除了心腹婢子丹蓉,就是那位六皇子了。
真是不知存的什麼心!
這京城的水還沒淌,就已混得看不清前路了。
“單憑我一人分辨自然難以服眾,此事還需越王出面澄清。”雲靜說,“他未娶正妻就宣稱有妾終究不光彩,料誰也不會任由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吧。”
裴昕覺她的想法過於天真,“要是別的郎君,興許還有機會,但這位越王可不是那麼好相與。他與朝中眾臣來往甚少,與兄弟宗親間的關係也甚淡薄,素日裡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傳他古怪軼事的人多了去,他從來都不在意,自行其是的作派就連陛下都奈何不了。若是不小心得罪他,他不瑕眥必報就算給你天大的恩德了!”
聽完,雲靜的心更涼了一截,究竟是觸了什麼黴頭,才會遇上如此異類。
可此時,即便她百般強調自己根本不認識這位殿下,又有誰會信?
她到底是見過此人的。
不僅如此,還同乘馬車入了城。
雲靜無奈地扶了扶額,覺得自己就像被塞住孔的茶壺,一肚子水也倒不出來。
裴昕嘆了口氣,夾在家人與友人中間,委實難以自處,只能先回去。
直到午時,慕容煜父子和言氏回府,雲靜不出所料被叫去問話。
此時的前廳滿是暴雨前的陰沉,慕容煜和言氏端坐上首,其餘姊妹三人在側大氣不敢出,有種公堂上聽審的架勢。
言氏忍不住先開口:“今兒去禮佛的貴眷們可都在議論呢,咱家二姑娘可真是出息,這幾年揹著家裡辦大事,竟一隻腳邁進皇子別苑去了!”
雲舒哼了聲:“母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