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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
“我能點歌不?”許晚檸說著就走上前。
“你不是雅過敏嗎?”傅淮宴冷冰冰的。
他知道許晚檸這一整天都在外面跟相親物件約會。
“你反正要彈,我順便聽聽。”
“我彈完了。”
傅淮宴放下吉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傅醫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現在不過敏了。”
許晚檸笑嘻嘻地開起玩笑,她感覺到傅淮宴似乎有點生氣。
傅淮宴一個跨步,突然靠到她面前,許晚檸不自覺地後退了一下。
“我是你想聽就聽,想睡就睡嗎?”
傅淮宴目光灼灼,緊緊盯著許晚檸,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許晚檸臉紅得發紫,怔怔地立在那。
“臉紅什麼?不敢認了?”
傅淮宴看到許晚檸又侷促又害羞的模樣,聲音柔軟了下來。
“沒什麼。”許晚檸紅著臉,馬上跑回了自己房間。
她心緒不寧,心頭小鹿亂撞。
這麼一來,許晚檸意識到自己不能再住下去了,她得儘快搬出去,否則她不知道這麼朝夕相處下去會發生什麼。
片刻後,傅淮宴在門外敲門。
“出來吃晚飯。”
許晚檸其實是故意躲著不出去的,她不想面對他,不想和他一起吃飯。
傅淮宴很執著地敲了一會兒,許晚檸沒辦法只能開門,畢竟現在還是寄人籬下。
傅淮宴對著她輕輕一笑,那雙眼睛似乎看穿了她。
“快吃,吃完我彈給你聽。”
許晚檸剛平復的心情馬上又騷動不安。
“想聽什麼?”傅淮宴笑著問。
“隨便。”許晚檸低著頭扒飯,她只想躲避。
傅淮宴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低頭一笑,彈奏起了Oasis樂隊的《What ever》。
許晚檸邊聽邊吃,邊吃邊笑,她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男人真的給她彈了首《隨便》。
“傅醫生,你真是我剋星。”許晚檸笑著說。
此刻,她不想再抵抗心底的那個自己,她想和眼前這個男人一起聽聽喜歡的音樂,聊聊天。
“才聽一首,就知道我是你剋星了?”
傅淮宴臉上浮起了久違的輕鬆愉悅。
“你古典吉他和電吉他都能彈,這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