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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地開啟了門,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裙,迷迷糊糊地忘了自己睡覺時裡面沒穿胸罩。
傅淮宴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口若隱若現的一對大白兔,但他只能佯裝沒看見。
“感覺怎麼樣了?你去掛水要不要順便坐我的車?”
許晚檸睡得迷迷瞪瞪的,半個腦子還在夢裡:“不用了,我下午才去掛水。”
“那我走了。”
傅淮宴立刻去了舒蘭醫院。
許晚檸關上門,想回到床上繼續睡會兒,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沒穿內衣,一下子把自己嚇清醒了。
她捂著自己羞紅的臉,不停唸叨:“完了完了完了。”
那一天,許晚檸向公司申請了居家辦公,她不能再請假,養豬場這個專案也沒有時間再拖延。
“許晚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郭麗平中午打來了電話。
“沒有啊。”
“我們新院的護工阿姨昨天看到你了,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郭麗平追問。
“沒有不舒服。”許晚檸趕忙否認。
“那是去找謝奕揚了嗎?”郭麗平最關心的依然是她的相親。
許晚檸沉默以對。
“媽媽不催你,我就是提醒你要懂得珍惜,過了這村沒這店。你要是過了三十歲,這種條件的男人你都相不到。”郭麗平又開始打壓自己的女兒。
“知道了,我還在忙工作呢。”許晚檸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晚檸意識到只要自己沒有與郭麗平認可的相親物件交往,她就會一直盯著自己念緊箍咒。
思索片刻後,許晚檸覺得與其這樣,還不如先和謝奕揚接觸一下,這樣能少很多麻煩。
於是,她給謝奕揚打了電話,問他下午在不在門診,她想去掛水的時候正好複診一下。
謝奕揚一看到許晚檸主動聯絡自己,心裡有點得意。
他早就得知在自己的出擊下,彭清已經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