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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檸正色道。
她快步跑向了門外。
送她回家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空氣就像凝結了一樣。許晚檸覺得自己隨時會窒息在車廂裡。
傅淮宴將許晚檸送到了樓下。許晚檸揮了揮手道別,就回了家。當心緒不寧的許晚檸一踏入家門,郭麗平就上前教訓起她來。
“這麼晚跑哪去了。白天不上班,大半夜的才回來,你是不是不學好。”郭麗平怒氣衝衝。
“媽,我二十九歲了,我難道做什麼都要跟你彙報嗎?”許晚檸第一次說出了這句話。
“你現在翅膀硬了,不要我管了,我現在討人嫌了。”郭麗平又好像要哭一樣。
許晚檸一看這架勢,不想再糾纏不清,跑回了自己房間,鎖上了門。
郭麗平在外面又哭又罵,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個多小時才停。
許晚檸暗暗做了個決定,她要搬出去自己住,再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
但是正如郭麗平所言,要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太難了。
許晚檸投出去的簡歷大部分都石沉大海,偶爾有幾個要約面試的,在電話裡一問她大齡未婚,便不考慮再讓她面試。
企業都很現實,誰也不想招一個人進來,沒幹幾天就休婚假,再過幾天就休產假。
許晚檸發現自己掉入了一個泥潭,越是掙脫,越是深陷其中。
萬般無奈之下,她想到了去找她的父親許國興,想讓他給自己介紹個適合的工作。
許國興對她還是熱情的,但是後媽龐薇薇每次都會給她臉色看。
“爸爸,我從銀行辭職了,我想找個保險公司、證券公司或者金融機構的工作,你有朋友能幫忙嗎?”許晚檸還是抱了些期望。
許國興看了她一眼:“爸爸來問一問吧,有訊息通知你。”
許晚檸本來還想坐一會兒,她看到暑假放假在家的許夕妍起床了,便不想再多呆,起身告別了許國興。
雖然許夕妍的生活與她是天壤之別,但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是對她很排斥,生怕她許晚檸會奪了自己的父愛。
許晚檸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晃來晃去的時候,她接到了傅淮宴的電話。
“你今天還不來複診嗎?明天開始我要跟老師出去參加學術會議,你可就約不上我的門診了。”傅淮宴在電話裡說。
許晚檸這才想起自己還要去複診,最近她按傅淮宴的方案治療,身體已經沒有不適的感覺,又整天想著找工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