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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許晚檸突然吟了幾句《短歌行》。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傅淮宴跳段落接住了她的小機靈。
許晚檸立刻放聲大笑,隨即把手探入傅淮宴的睡袍,輕撫他後背的肌肉。
“你想文藝一點對嗎?”
傅淮宴露出了一絲壞笑。
“好呀,我們對詩,誰輸誰跪下。”許晚檸盈盈秋水般望著傅淮宴,輕輕掐了他一下。
“你不要後悔。”傅淮宴壓低了聲音。
“夜夜伴得鴛鴦宿,不羨旖旎上林花。”許晚檸開了個頭,定了調子。
“託買吳綾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傅淮宴接完抿嘴而笑。
許晚檸輕咬嘴唇,笑而不語,她知道自己落了下風。
“宿夕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傅淮宴出口成章,眼神混沌迷離。
許晚檸輕輕解開自己浴袍的衣帶,貼到傅淮宴胸口,秋波盈盈,嫣笑不語。
“跪下。”
她耳邊響起一句極富雄性魅力的聲音,帶著赤裸裸的征服。
這是一出你情我願,你來我往,相互撩撥的愛情遊戲。
他們樂此不疲,沉醉其中。
“死丫頭,你去哪了!”
回S市的路上,許晚檸接到了郭麗平催命般的電話。
郭麗平跑到宿舍,發現女兒不在,氣急敗壞。
“我在火車上,不太方便。”
許晚檸壓低了聲音,她不想在高鐵車廂裡與郭麗平爭吵。
“什麼時候到家?”
“要晚上九點多。”
許晚檸感覺到自己胸口堵得慌,就像哮喘發作一樣。
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太割裂了,剛剛還和傅淮宴一起遠離塵世,盡享男歡女愛。
現在又要面對現實中母親的逼迫。
“那我等不到你了,我明天要出去旅遊。”郭麗平聲音裡難掩興奮。
這是舒蘭醫院安排的一次去廣西桂林的集體活動。
意在感謝像郭麗平這樣兢兢業業為醫院服務多年,明年即將退休的老護工們。
郭麗平辛勞半生,從未享受過生活。
這次醫院安排的活動,既是對她工作的認可,也給了她一次機會去實現自己的願望。
“我不在的時候,你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