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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美人臉。她朝江玄飛快投去一眼,才對拓跋決說道:“是你搶走了我的觀音瓶!怪不得,你認出了我身上的毒香!”
江玄臉上的訝異神色一掠而過,他的眼光向這北狄部主的義子冷擲去,一雙長眉已然蹙起。
拓跋決倒沒注意江玄,他鬆開了阿元的手,輕輕巧巧作個揖,皮面帶笑,說一聲:“恕罪。”
原來,阿元早年還是楚一凰時,在南越呆了十五年,未曾越過毒水河一步。直到一十六歲生辰這日,才得准許同一批喬裝的南越人下山歷練。同行人中,只有少數幾個在南越族地位尊崇的人知曉她的身份。這一路以來,她聽得不少關於南越的混言汙語,仗著自己一身來去無影的輕功同天下無雙的毒門絕技,給了不少長舌多嘴之人教訓。如此這般,一個南越的堂堂公主,就變成了江湖上傳聞妖邪的“煙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