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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女俠倒是很心疼自家人。”
“若是弄得他一身酒氣,我可睡不好覺。”
阿元此話說來平常,拓跋決聽在耳裡卻很不是滋味,他按耐下那一分不適,轉而笑起:“對了,我素日聽聞你們江幫的大當家,是個女中英豪,倒不知她近況如何?”
阿元見他有此一問,心下冷笑,面上卻是風輕雲淡:“大當家?聽說前陣子病了,不知道怎麼樣。我爹爹一年也見不上她幾面,更別提我了。”
“她病了,你們也沒去探望一二?”
“輪不上我,爹爹倒是去了,不過大當家也沒見我們這些旁系親。那江家只讓江王氏的兩個長兄去了園子裡。”
拓跋決若有所思,恍了一會兒神,又問:“你這一身帶毒的功夫,是誰教的?”
“江湖宵小罷了。我爹爹行商,走南闖北的,先前是怕我吃虧,便叫人教我武功自保。後來嘛,自然把師傅都嚇跑了,便也沒人教我了。”
“我也認得一點毒,你這觀音露,可不好解。”
阿元暗暗與江玄對視一眼,道:“也是普通江湖手段,碰上內行人,總能解的。”
拓跋決一邊飲酒,一邊點頭:“我倒是真想拜女俠為師。”
阿元道:“可不敢,我打不過你。”
拓跋決笑:“那我也教你一點功夫,咱們互相切磋。”
阿元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不耐煩的神氣,隨意扯謊道:“我成親之後便不多用功夫了,江客不喜歡,以後我是要相夫教子的人,怎麼可以再使那些江湖末流的手段呢?”
阿元與江玄對上目光,見他嘴角沉默,眼中卻似要抖擻出笑的花枝來。
拓跋決搖頭道:“你們南楚人真是無趣,什麼相夫教子,都是你們那些老夫子的屁話。我拓跋決的女人,愛騎馬便騎馬,愛射箭便射箭,那草原上的花嘛,有風有雨才開得盛烈,挪到小房間裡暖爐燻著,豈不是憋氣死了。”
阿元心道,這拓跋決,這句話還有點意思,她的笑意裡微微有點真意:
“是啊,做你們草原上的姑娘也挺爽氣的。從前我也不喜歡相夫教子的生活,不過嫁給江客以後,我倒覺得那樣的日子也不錯……”阿元說到這,忽緘口不說了。
是啊,作為江玄的妻子,相夫教子,像尋常人家一般,只是她沒有機會了。“地一水”——這南越流傳下的至寒之毒糾纏了她十七年,巫醫婆婆早告訴過她,若想在她身上延續香火,幾乎沒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