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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川用劍柄騷騷腦袋:“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澇川說……”
“他說什麼?”
渭川見江玄這樣目光急切,惴惴不安,心下好笑,反而憋住了不說。
江玄忙迴轉神色,半正經半玩笑道:“你好生藏著,我找澇川,不怕他不說。”
“你倒好意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之常理。”
渭川笑道:“淑不淑女暫且不論,你厚著臉皮,脅迫屬下,可算不得什麼君子。”
江玄輕輕笑道:“也罷,不做君子,做山匪好了。”
“山匪?只怕你得做人家山大王的壓寨駙馬!”渭川收起了玩笑意思,半較真地問,“你有多喜歡她?”
江玄搖搖頭:“這怎麼答。我不知道。我從前沒中意過別的女子。想……往後也不會了。因此上,無法比較。”
“嚯,我可看不出來你有什麼情根慧根的。怎麼這去一趟南越的功夫,你就……就……折在一個小女子身上了呢?沒半點大丈夫氣概。”
“這段日子,我時常做一個夢。夢裡有月,有竹,還有……一個面目不清的人。”
江玄清晰地回憶起那個影影綽綽的夢,月色不溫不涼,竹香未濃未淡,夢裡的少女身影,窈窕纖細,仿若一痕月下竹影,她面容模糊如謎,衣裳透溼,朝著他赤足走來。溶溶月光浸潤著少女的肩、頸、臂、腕,肌膚在漉溼的衣裳下宛然可見。空中瀰漫著夜露的氣息,要將凡人溺斃,他呼吸沉重,心跳驟止,少女光裸的雙足像點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可她永遠也走不到他面前。
江玄夢迴半刻,渭川卻是一無所知,疑惑道:“那人是誰?用竹劍的殺手麼?”
江玄在心裡暗暗罵,罵渭川笨,更罵自己笨。那是阿元,那自然是阿元。可他不敢承認,雖然他將這個夢故作無意說了出來。夢中的自己太汙穢了,連襯著夢外的自己也一般無二的下流。
40.情不知所起(二)
他不是君子,他是茫茫汙穢之地與渺渺聖潔之天中間的一介凡子,他被一個疏忽而來的修羅女卸去了心的兵刃,屈服在她空蕩的足尖之下。
渭川見江玄如墜雲中,忙道:“什麼夢啊人啊,你去了一趟南越,也神神叨叨起來。”
江玄彷彿自嘲似的笑笑:“其實母親也看出我對阿元的心思了。她方才同我說什麼,不贊成給正妻之位。
渭川收起了嬉笑意思,說道:“喂,她……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