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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倒以為阿元話裡意思,說他也有幾分狼狽,慌忙說了句輕飄飄的“下樓”,便從紫竹上輕羽般躍下。
阿元趕忙下樓去,替他開了門,門外的江玄姿態很漂亮,只是背在身後的手顯得有些僵硬。
“什麼事這麼急?”
“急……倒也不是很急……”
“那你……這樣進來?”
“我想著,不驚動其他人的好。”
阿元似有猜測,一霎臉孔便沉下來了,道:“是你那好舅父?”
江玄搖頭笑笑:“那倒不是。”
阿元皺眉,他深夜貿然而來,又這樣不急不躁的,究竟所為何事?
“你是不是在園子外面下毒了?一種讓人麻癢的毒。”
阿元“哦”了一聲,忙道:“我那是防著你舅父的。”
“我猜也是。我派了個暗衛在外面。他巡邏來回,說身上癢。”
“抱歉,我不知道。”阿元慌忙從身上找解藥,遞給江玄之前,又頓住手,微微倔著嘴,“真是暗衛?”
江玄失笑:“若是我三舅父,你就不給了?”
阿元將那解藥丟在江玄懷裡:“都給。主人家嘛,我豈能怠慢。”
阿元見江玄並不著急走,戲謔似的:“要喝一杯茶?”
江玄順意點頭:“也好。”
阿元哭笑不得:“你故意叫那暗衛吃苦頭?”
江玄神情有些彆扭:“他不太聽話。”
阿元聞言,似乎很有興趣似的:“這個暗衛好。以後若是指派人,就叫他來我這兒。”
“指派他做什麼?同你切磋功夫,且不手下留情?”
阿元沒理會江玄那略顯冷感的笑話,只問:“他在外面嗎?帶我見見吧?”
“你要見他?就因為他不聽話?”
“是呀。我覺得不聽話的人有意思。暗衛裡,還有不聽少當家之令的人,我……”
江玄轉而問:“你白日去哪兒了?”
阿元微有疑惑,喏喏道:“我去了弘微坊。”
“去見坊主?”
“是啊。我們南越有一些女子群居的小寨子,對於染料之法很精通的。我學過一點兒皮毛。就和那任小姐試著玩。”
這任羅衣同阿元只偶然見了一次,倒是投機得很,魏玉汝與阿元同在府裡,卻不見兩人碰面,有人一見如故,有人白頭如新,這女子間的金蘭之誼,江玄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