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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似笑非笑:“什麼意性,我倒是不懂了。”
“你不懂,我倒懂了。你心儀這小公主,只因你們倆是同道中人。說得好聽點,算是至情至性,說得難聽了,那是自己揀的路,只肯一徑走到黑,碰到鬼都不回頭!”
“哦,你是說我意氣用事。”
“隨你吧,反正是你的家業,你的意氣。”
江玄聞言,笑意有些迂迴苦澀:“不是我的家業,是江家的。”
渭川微微一愣:“到現在你還……”
江玄仍懸著他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渭川問:“你是為了她做到這步田地,還是你……”
“我不光是為了她。只是,我不會為了江幫、江家,犧牲她。”
“你有沒有想過,倘若她要利用你,借江幫之勢力呢?”
江玄篤定地搖搖頭:“她不會。”
“只怕人心難測。”
江玄微微點頭:“你說的對。人心難測。我從前不喜歡似玉汝那般,動輒扶額暈眩的病嬌兒,可見若是她發病,我卻心慌意亂;我從前不喜歡女子蠻橫,可若是她不講理地鬧意氣,我倒覺得她性情可愛率真;我從前也看不上輕功那點三腳貓的逃亡功夫,可落在她身上,我又覺得這門功夫實在是好。我鬧不清人心是怎麼回事,玄而又玄,眾妙之門,想這情字,也是玄中之盛,不可輕易解釋定論。”
渭川扶額,一臉苦相:“別情啊意啊的,聽得我難受死了。你……你真要說,你對著那誰說去,別在我這兒酸溜溜的。”
江玄收斂了話頭,又問:“對了,我叫你派人查的齊舒穆、齊世武父子,有什麼訊息?”
“宅子外守得很嚴,他們沒再來過。鬼絕之俠滿寒空從來縹緲如風,沒人知道他住在何處,有無親眷,但聽說,他身邊有個老僕,喚作‘阿武’,從前幫他傳過訊的,不知道這個齊世武是不是就是這個老僕,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在他身邊。”
江玄輕輕念著“滿寒空”的名字,暗問:“你說,江家同這滿寒空,真會有什麼淵源麼?以他‘鬼絕’之名,真想來一探圓水園,倒也不必費什麼工夫。再說到給母親下毒這件事,就更說不通了。”
“大當家不是不讓你再查這個事了嗎?”
“這件事太過蹊蹺,自鬼門關走了一遭,母親竟按下不提。我想不通,也放不下。你把這齊家父子二人的畫像,給過清風明月樓沒有?”
“給了。他們說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