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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決朗聲一笑,心道,之前倒是把這小子瞧扁了,原來都是故意伏低做小、悶聲斂氣給自己看。
“是,我父親拓跋延自是知道睡火蓮之所在,但他可沒說給我這個‘義子’聽。”
梅影思索著:“戎哥的確有送我一些物什,我現在就去找出來,至於說的話,那可太多了,這一下子,真是不好想。”
雪影冷道:“方才給你們的無事牌,便是拓跋夷送我的。”
梅影似乎想到了什麼,拍掌道:“對了師姐,從前你們倆明明住一個屋簷下,還通訊往來,那信上說不定……”
雪影本就不悅的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梅影簡直想把多嘴多舌的自己一頭碰死,自家師姐什麼德性,要是捧出來那些情詩情信給大家夥兒看,她氣急氣羞了,把所有人的眼睛剜了也不奇怪!梅影隨之又好奇,也不知她這冰冷冷的師姐,在一行信箋上會不會變得熱情如火,滿紙風情?
19.被雪掩埋的往事(二)
雪影的房間也如雪洞一般,過於素淨了些,一色玩物都無,只一支磁州窯白地黑花梅瓶,裡頭插著幾枝根骨遒勁的白梅。
阿元滿臉不自在,只用纖纖細手於虛空中撫著那梅瓣,喏喏朝江玄唇語:我不想看。
雪影已將一個黑漆的妝奩盒擱在桌上,開啟妝奩盒,露出裡面雪堆般的信件。
“都在這裡了,你們倆一字一句,好好看。”
阿元見雪影退開便要離去,忙喊住她:“雪前輩,您……您不留在這兒?”
雪影冷冷挑起一點眼風:“我在這裡做什麼?”
阿元仍是為難:“我……我們怎麼好冒犯……”
雪影冷言冷語道:“早冒犯過了。”
阿元難得地紅了臉:“這些信,還是不看的好。”
雪影道:“這會兒你扭扭捏捏的做什麼。我說了,讓你們一對小夫妻看。”
江玄微微一痕笑:“多謝前輩。”
雪影再不瞧兩人,轉身出去了。
江玄轉手便毫不客氣地去拆信,嘴上說:“你不想看,我一個人看也就是了。”
阿元扭捏著:“我……”
江玄撐不住笑出聲來。
阿元湊上去看江玄手中的信,疑惑道:“笑什麼?”
“我笑啊,有的人,明明心裡想看得不得了,可還硬坳著彆扭呢。”
阿元沒好氣地捶了江玄一記:“慣會取笑我。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