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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彷彿是冰火對峙一般,互不能容,互不相讓。
“情?”女帝輕蔑地笑,“你同朕談情?你是什麼身份?你不談復國大業,不談先祖盛德,甚至不談這南越內外數以萬計的部族百姓,你的情是什麼情?”
“我只配談男女私情,一人之情。母親的家國之情,恕女兒德才全無,不能成全。”
女帝越發笑得令人汗毛豎立:“好好好。就這樣一個男人,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責任。朕不如殺……”
楚一凰以頭搶地,額上頓時血見:“若不能離開王寨,女兒情願一死。謝陛下成全!”
“你!”女帝簡直要氣得嘔血,“你死在這裡。還怕髒了南越的地!越延忠,替朕拿王鞭來!”
越延忠冷麵道:“是。”
王座後有一道金漆屏風,上面懸著一柄金劍、一根金鞭,那金色有沉鬱之感,並不十分輝彩瑰麗。
越延忠很快將那金鞭取下,跪送至女帝手中。
江玄並不知曉楚一凰為何這般行事做謊,但見此時女帝怒極,若是真打,這元公主一定受不了,忙擋在楚一凰身前:“陛下息怒……”
“江玄,這不關你的事。”楚一凰在江玄身後輕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我是南越王寨的人。此時要叛寨而出。受一頓鞭刑是理所應當。若我活著,自然會跟你走;若我死了,你便帶著我囑託你的東西,自行離開吧。”楚一凰故意揚了聲線,“你不是南越人,陛下豈能為難於你?”
江玄卻沒有讓開,反而朝楚一凰松落一笑,故意說與眾人聽似的:“咱們難道不該同生共死?”
楚一凰臉色微變,暗聲道:“我那不過是權宜……”
女帝毫不留情的一鞭已經劈臉砸下來。江玄順勢而前,以他的內力,本可生生震開這狠辣一鞭,但他默然收斂了功力,任由金鞭在他側臉抽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楚一凰見血痕出,眉目一振,朝越扶疆喊道:“越扶疆!拉他走!”
楚一凰隔著江玄,同自己的君,自己的母,以冷眼相對峙。
此刻,這少女身上孤烈的傲氣,如霜刀雪劍一般,隔絕周遭。江玄從不畏強,女帝楚望的氣勢如此迫人,也難以震懾江玄。但楚一凰身上如霜似雪的凜傲,卻夾雜著琉璃般的易碎感,令江玄怔然無措。江玄並不知道,那是來自少女特有的脆弱,一段天真的、涉世未深的孤勇,彷彿不屑與任何強悍無理的命運講和。
女帝的另一鞭又落了下來,楚一凰不管不顧,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