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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便在幾處經商往來的要地設下暗樁,蒐羅閭巷舊聞、商賈稗史,後來這些暗樁日益壯大,又馴養起了自己的一批暗衛探子,漸漸成為了江幫下轄的四大商幫之外,一個隱晦而關鍵的存在——秘幫。
實則,秘幫的探子已說得十分明白,這煙修羅極有可能是南越王寨中人,這一條,江玄按下沒提,道:“我便想,來一趟南越,若是找得見‘煙修羅’自然好;找不到,南越也是蒐羅天下奇毒的所在,興許能有法子解我母親身上的毒。”
江玄昨夜見楚一凰輕功絕妙,行事非常,又有使毒手段,心裡便猜測她是“煙修羅”,今日又見她相貌如是,更加篤定不疑。
楚一凰自地上撐起身子,又同江玄說:“咱們都起來吧。我是那搗蛋的‘煙修羅’,不錯。可我從沒在什麼酒裡下過藥,也沒有毒過你母親。我甚至從沒去過你們伯寧縣,連你在東在西都不知道。”
江玄見楚一凰跪地久了,腳下還酥乏,想扶她一把,又覺有些唐突,忙收回了手。
“我想,這‘清風明月樓’的設宴之人,絕不是公主。但這毒酒……”江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交楚一凰,“請看一看,是不是公主所有之物?”
楚一凰揭開瓷瓶,輕嗅其味,又倒出一點酒液在手心細看,隨即用嘴唇碰了碰微微泛紅的酒液,江玄急急阻她:“不可!”
“沒事。這些小毒,我試過的不在少數。”楚一凰細品其味,說道,“這其中的確有我的‘觀音露’,但我的毒只是讓人昏睡一兩日。這酒水裡摻了其他的東西,怕是什麼活物的毒。你母親怎麼樣了?”
江玄不免流出憂愁之意:“我母親昏睡了大約半月。我請婢子每日喂以參湯續命,鎖陽穀主替我想了蒸浴之法。但……怕是難撐到月底。”
楚一凰心下暗思:“我會請南越使毒的幾位高手看看。儘量想法子治好你母親。”
“有勞公主。”
楚一凰忽而極專注地看住了江玄,問道:“你是個大孝子,是不是?”
江玄的神色收斂得平和沖淡,道:“身為人子的本分而已,談不上什麼大孝至孝的。”
楚一凰不由又問:“你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萱堂是秦臺郡王氏出身,閨中單名一個‘琅’字。椿庭不幸殞喪後,江幫之業全靠她一人獨立支撐,迄今已……”
楚一凰皺眉而倦,道:“我不是要聽這些。這世上染了奇毒、生了重疾的母親,並非罕見。可這麼多年,只有你因了這個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