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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等來了一個皓淮的微信二維碼。
“補好了,另外你有一顆畸形牙,以後可能會影響周邊牙齒,最近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微信找我。”
“哦……”叮鐺的銳氣又被未來掛號的可能挫掉一截,頹然拿出手機。
皓淮卻一笑:“最多拔掉重新種一顆,會打麻藥的。”
叮鐺從他的笑容裡看出了惡魔犬牙,絕望中生出狠戾,對著那張人見人愛的臉咬牙切齒:“看見你就沒好事。”
皓淮不以為意,機器女聲讀出下一個患者的名字,給叮鐺下了逐客令。
直到叮鐺把手裡亂七八糟的票單丟進垃圾桶,準備發個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的時候,才發覺哪裡不對勁。
沒聽說過加患者的醫生啊……自己好像還不是身價數千億的總裁來著。
叮鐺憑藉本能得出一個答案,不過這個答案剛分化出四肢就被她囫圇重新按下去,自戀每個人都有,但是拿出來坦誠面對總覺得會埋個落花流水的禍患。
皓淮的頭像和空白朋友圈簽名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叮鐺按捺下在預設訊息之後補充個問候的慾望,儘量把注意力扔在一邊。
一直到傍晚,叮鐺始終有些心神不寧,她在等那個頭像彈出什麼訊息,好讓她立刻順藤摸瓜證實什麼。
所以當螢幕上方閃爍的時候,叮鐺幾乎是一把抄起手機,但看清訊息來源,又有些失望。
是關程雪。
—叮鐺姐,你記得上次我給你拍的相片不?
—挺好看的,怎麼了?
—就我之前有個甲方爸爸,想做個情侶短影片的號,看上這張照片想找你合作。就是網上一些籤合同的扮演cp的短影片那種,你覺得怎麼樣?
叮鐺反覆讀了幾遍資訊,有些喜出望外。
—關老師,錢多嗎?
關程雪發了個無辜的柯基表情包。
—不知道,我也沒做過,而且準確來說甲方爸爸還沒找到扮演男方的人,要不你晚上過來直接看看?正好是我們攝影同好會的聚會來著。
叮鐺扒拉了一眼數字逐漸危險的餘額寶,欣然允諾。
約定時間是晚上九點,叮鐺化了個比面試還要精心的妝,一照鏡子卻發覺手抖而用力過猛,不過也沒有時間再去修飾熊貓一樣的眼妝了,她抓起揹包,一路奔到聚會的alice咖啡。
咖啡館玄關對稱放著白皇后和紅皇后的塑像,乍一推門進去有些波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