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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了拍對方肩膀。
房子是兩室一廳,七十幾平,叮鐺要租的是次臥。
屋子裡一片黑暗,轉租人的室友並沒有回來,她摸索著開燈,客廳裡幾個來不及拆的快遞立刻映入眼簾。
叮鐺在玄關處看了看,客廳四處都堆著沒開封的快遞,廚房則很乾淨,廚具整齊到看不出使用痕跡,外賣盒子卻放著不少。
一種十分熟悉的生活狀態。
“我室友經常加班到後半夜才回來,最近應該是比較忙吧,沒收拾。”轉租人怕叮鐺對亂七八糟的放置有偏見,立刻補充道,“她人很好的,說一下就行。”
叮鐺點點頭,表示理解。
計劃是下班就搬家到新房間,兩個小時收拾,然後看看那天在多巴胺拍的七零八落的碎片有沒有用處。
結果就是到了半夜十二點,叮鐺還在興趣盎然地收拾自己的手辦展示盒,把一個個毛絨玩偶整整齊齊排在小地毯上。
搬家紙箱堆在客廳,所以當室友開門進來的時候,因為險些被絆倒而發出短促的驚呼。
叮鐺扔下手裡的東西出去,對方也及時開燈。
玄關的年輕女人斜跨著一個大大的logo帆布袋,手裡拿著便利店三明治,瞪大了眼睛看著從次臥跑出來的睡衣叮鐺。
“叮鐺姐?”
叮鐺更是意外。
“童語!”
童語裹著長羽絨服和灰色的寬鬆運動褲,把微微髮油的長髮扣在針織帽下面,黑框眼鏡遮住小半張臉,但仍能看到充滿疲憊的眼睛。
和在多巴胺看到的美少女判若兩人一般。
童語萬萬想不到會在全身都是破綻的情況下撞見叮鐺,只感覺鼻樑上的黑框眼鏡越來越冗餘,鏡片似是某種束縛,把自己本就被幾個需求鞭打的語言系統纏得剪不斷理還亂。
叮鐺縮在幽靈形體狀態的白色鴨子毛絨睡衣裡,睡衣兩個空洞的煎蛋眼睛一左一右看向天花板,三根睫毛戳在蛋白邊緣,黃色的鴨子寬喙張開,露出叮鐺的臉。
尷尬如水中漏電的插座,把兩個人惡狠狠按在致命的液體裡。
叮鐺感覺睡衣肩膀上的一個小洞更冷了。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什麼關係,但總有一種不應該以彼此現在的樣子相見的堅持。
叮鐺的遲鈍是選擇性,並且有極強針對。那天在多巴胺,如果看不出童語認識皓淮,並且不單單認識皓淮的話,自己不如跟劉建國搞個配方。
“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