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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鶯並不獨攬其功，而是請大夫、醫女、僕人們一一陳述，將事情原委清晰呈現。
面對眾多證人，絳鶯言辭堅定，隨即命人帶上了裴靜柳的母親。
裴靜柳欲言又止，眼中泛起了淚光。
“王妃明察秋毫，兇手正是通房裴氏的母親！”
第36章出頭鳥
至於這背後是否還有他人，那是王妃的考量，她一個侍女不便置喙。
證據確鑿，無法狡辯，那未用盡的毒藥還藏在袖中。
王妃目光冷冽，對裴氏道：“母債女償，既然小公子無辜喪命，她也難逃一死！”
王妃並未讓眾人迴避，當眾施以最殘酷的刑罰。
僕婦服毒後，起初還試圖平靜地望著裴靜柳，但隨之而來的劇烈痛楚讓她蜷縮在地上，捂腹哀號，血沫自口邊溢位。
裴靜柳跪在對面，淚如雨下，卻不敢發出一聲。
“待她毒發身亡，這只是第一筆賬清了。接下來，我們再算算我女兒所受的苦。”
說完這話，那擦拭葡萄的那個僕婦也被拽到了眾人面前。
王妃身旁的侍者多年以來早已心領神會，熟練地對她施以懲戒。
此刻，她的十指被一一夾斷，鮮血從身上多處緩緩滲出。
“王妃明鑑，此人已坦白，一切行徑均受裴通房指使，並有裴通房給予的獎賞為證。”
這話一出，裴靜柳頓時六神無主，比起之前得知母親將被賜死的訊息時，更加惶恐不安。
然而，王妃並未急於定罪，反倒是突兀地問起：“你母親曾是花樓中的女子吧！”
王妃的語氣輕鬆，卻觸及了裴靜柳心中最不願提及的過往。
她只能坦白回答：“是的。”
“聽說不久前你送了我兒婢女一枝珊瑚，我倒好奇，你的錢是從何而來？”
路上，王妃已讓安蘭將近期發生的事一一告知。
裴靜柳緊張地解釋：“都是由主子們的恩賜，我只是想為侯府盡點心意。”
“哦？是賞賜的？看來這文軒侯府真是富貴逼人，把府內賞罰登記的冊子拿來！”
一時間，侯府上下都愣住了，只聽得王妃發出一聲冷笑。
“怎麼？這堂堂侯府，竟連僕人的賞罰記錄都沒有嗎？”
京城貴族之間關係錯綜複雜，哪家沒得罪過人？
為了避免遭人報復，家規森嚴，若僕人受到過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