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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的情郎偷偷進了府,調查發現,他家正是做金銀首飾生意的。”
“我們搜查他家,找到了另一個同心結,他已經招供了。”
裴氏是林鴻濤的第一個通房,一次酒醉讓她誤以為與世子有了親密關係。
他屢次探詢裴氏是否願意脫離侯府的束縛,得到的總是否定的答案,為何此刻卻又私下裡做出這等事來?
或許內心深處的愧疚感作祟,加之事情尚處萌芽便被察覺,林鴻濤動了惻隱之心,僅命裴氏去往鄉間莊子反省!
本該遭受重罰的浸豬籠之刑,就這樣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眾人雖心有不滿,卻無人敢於發聲。
忽然,一聲尖銳的反對劃破空氣:“不可如此!”
只見一位身著海藍樸素衣裳,未戴任何珠翠的婦人,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步入,正是侯夫人。
侯夫人面露蒼白,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力:“家母染疾,我外出祈福數日,怎料家中竟生此變故。”
絳鶯神色凝重,侯夫人這一番奔波只為搭救裴靜柳,今日之事恐怕難以了結了。
林鴻濤連忙迎上前,引領眾人向侯夫人行禮。
“行禮就免了,我來是擔心你被表象所迷惑。”
“我剛聽聞此事,怎能僅憑一個外人的證詞就懷疑靜柳的清白?”
裴氏畢竟是侯夫人引薦,為其辯解也在情理之中。
“那同心結……”
侯夫人淡淡回應:“一件流傳多人之手的小金佛,如何能斷定其中物品屬於靜柳?”
此言一出,四下頓時啞口無聲。
那描述裴氏特徵的男子,被侯夫人指為事先佈局的誣陷者。
侯夫人有意庇護,他人自是無可奈何。
絳鶯見符婉容臉色愈發陰沉,心中暗叫不妙,卻瞥見門口閃現一個鬼祟身影。
待那人歸來,只聽見最終裁決落下。
“那麼母親的意思是?”
“依我看,裴氏因管理不善引發風波,罰去月錢即可,院中僕從另行處置,至於那誹謗侯府的,自有辦法處理。”
侯夫人此舉,既非全然維護裴靜柳,也藉此機會安插新人,以便監控裴氏。
這並非商議,林鴻濤唯有遵從。
一場晨會,眾人各懷心事,不歡而散。
院門閉合,符婉容的怒火終於爆發,丫鬟侍衛跪倒一片。
符婉容抄起鞭子,不分青紅皂白,瘋狂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