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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南楚也嚐嚐!”
阿元知道此人心肝已昧,再說無益,只得轉回心思,暗想對策。
如今外邊敵勢必強,拓跋延親自督陣,幾乎等同一場暗夜兵戰,楚琮微服而來,並沒有多少援手,幾乎是甕中之鱉。新帝被擒,太后昏病,這般局勢,南楚或許要推另一位皇帝出來,到時候楚琮的境況,可想而知……
阿元暗思,以她之力,幾乎也難保全自己同任弘微,更不必提回護楚琮了。
拓跋決見她心亂如麻,伸手欲拉她:“同我一起,去勸勸那楚琮,趁早兒降了吧。”
阿元趁手拿過腰間的舊骨笛,將他手臂狠狠一擊,身子高高躍起,落於燭火之上,一腳將那蠟燭踢翻。
費舍達力正欲用蠻力強抓阿元的腳背,卻被拓跋決一攔,拓跋決心懶意遲道:“達力,你出去吧,外面的事兒,我不管了。想那楚琮小兒,逃不出我們的天羅地網。”
“兵主,您……您糊塗啊。這個時候,您不去……”
“達力,我該做的,都已做了。”拓跋決語音轉冷,“我收了江幫的勢力,暗為北狄所用。甚而連新皇帝的行蹤,都是秘幫打聽出來的。山莊埋伏的人,一半是父親北邊帶來的;另一半,都是我在南楚培植的好手。這小皇帝,插翅也難飛,你們還操什麼心?”
費舍達力見他怒意勃發,不敢再說,忙忙從窗戶閃身走了。
窗外,殺聲震天,催人心肝。
一室幽暗中,阿元竟也縱身躍出窗去。
拓跋決心道:既然你走身不顧,我何必留你丈夫性命,徒然礙眼而已。
他這樣想著,便來到床榻前,只覺一股幽幽之香撲面,他果斷翻出一掌,正要朝昏睡中的任弘微打去,卻聽身後傳來暗器的破空聲。
他回過身去,輕輕巧巧接過了阿元投擲的暗器。
“煙女俠,你的暗器雖巧,力氣卻太小。”
拓跋決將那暗器一收一放,暗器朝著阿元顫顫巍巍地飛去,拓跋決的身影,竟於此刻立形不穩,掙扎片刻,就地栽了下去。
那黑羽帝皇蝶,自小與阿元親熟,頗通人性,這晚棲在任氏夫婦的帳間,室內又昏暗,拓跋決自是難以察覺。偏這黑羽帝皇蝶是毒蝶,遇敵時便會自行分泌毒液,散播於空氣之中。蝴蝶見密友受難,便散毒於帳內。拓跋決雖是用毒高手,卻也沒遇見過這樣的毒蝶,竟以為毒香是帳中香,不知不覺被毒倒……
阿元悄聲謝過蝶群,將丈夫藏在床下,又在任弘微的身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