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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了一秒以上。
不要小看這一秒，五米和十米，在手槍槍戰中，那就是生與死的距離——哪怕是一個熟練的神搶手，也很難在十米外一槍幹掉目標，更別說馮雪現在身上可是穿著相當黑科技的防彈衣，只瞄頭部的話，那命中率就更低了。
好在接受了一個月教育的馮雪非常清楚這種時候不能轉身就跑，在三個麻友舉起槍的同時，馮雪當場就是砰砰砰三槍！
老爺子的技術真的是沒的說，馮雪扣三次扳機的功夫，對面才剛剛完成瞄準！
伴隨著近乎重疊的槍鳴，三個麻友手中的手槍同時被擊飛，而馮雪並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轉身就朝著索亞走去。
不知何時挪動到駕駛座的索亞見他坐進車裡，也沒廢話，直接啟動了轎車，伴隨著引擎聲慢慢響起，馮雪歪過頭看向了這隻合法蘿莉，問出了他的疑惑——
“近距離射殺，有什麼意義？”
“沒有意義，但你需要這麼做。”索亞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入了馮雪的耳朵，她看起來有些無神的雙眼直視著前方的道路，語氣仍舊冷淡。
“為什麼？”馮雪皺著眉頭，他能感覺到，自己一槍崩掉那個傢伙之後，心裡確實輕鬆快了不少，但是，為什麼？
“因為覺悟。”索亞頭也沒回的說道，“你缺少殺死目標的覺悟，這會讓你覺得自己殺掉的每個人都是一筆債務，特別是殺死沒有還手能力的目標時，會讓你的壓力成倍的增加，而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會給你一種雙方承受著同樣風險的‘公平感’，這種危險的公平，抹去了你潛意識中的那種因為‘安全感’而產生的自卑。”
馮雪聽著索亞的長篇大論，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個看上去三無、陰沉還有點病態抖s的蘿莉，居然對自己的心理狀態摸得這麼清楚？
他此時很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避重就輕道：“你現在說話越來越順暢了呢……”
誰知索亞聽到這話，立刻用力的扭過頭避開馮雪的視線，連帶的汽車都開始打起飄來！
“這丫頭該不會為了剛才那些話練了很久吧？”馮雪立刻聯想到了一個符合人設的答案，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而索亞大約是想要掩飾尷尬，直接將話題拽了回去——
“現在的你缺少的不是技術，而是觀念，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行，但是你的思維還沒有，最近你多接點單子，把心態調整過來就行了。”
“……”
馮雪揉了揉腦袋，雖然索亞的話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