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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毛還以為方炎要把他爆打一頓呢,身體緊繃,心裡想著只要方炎敢揮動起拳頭他就敢大聲喊‘救命’。
反正旁邊有那麼多學生和記者在,想必這個混蛋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小黃毛怕啊!
當時他提著啤酒瓶要去捅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酒瓶瓶渣就到了他的手裡,然後他親眼見證了奇蹟——他一片片的把啤酒瓶給掰碎了。
回去之後小黃毛偷偷試過,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沒辦法把啤酒瓶給扯斷分毫。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可是,方炎並沒有朝他動手,只是伸出手指頭輕輕地在他腦門上面戳了戳,就像是他的馬子撒嬌的時候戳他的腦袋說‘死鬼討厭’一樣。
他竟然用自己的血寫字?
小黃毛很生氣,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但是,想到他只是寫字而已,並沒有把自己怎麼樣,他的心裡又有了春天般的暖意。
“他是懂我的。”小黃毛在心裡想道。有種酒逢亂知己的興奮感。
“就是他。”一個混混指著方炎喊道。“就是他打了我弟弟。”
“對對。我親眼看到了,他出手打人——”
“還是學校的老師呢,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打人呢?這樣的老師會不會體罰學生?學生們的日子一定非常不好過吧?”
……
在混混們的叫嚷聲中,幾個舉著話筒的記者擠了過來,急聲問道:“你就是當事人方炎?”
“有人舉報你在酒吧傷人,有這種事情嗎?”
“你是朱雀中學的老師嗎?老師也經常去混酒吧嗎?”
……
方炎總算是明白了,狼哥他們改變了攻擊套路。
他們罵不過打不贏之後,就想借輿論這隻大手把自己的名聲抹黑,讓自己從朱雀中學甚至整個教育界失業。
試想,哪所學校願意招收一個有過暴力史的老師?學校同意,學生們也不願意啊。
“我是方炎,是這所學校的老師。”方炎面對記者的鏡頭朗聲說道。“我不經常去混酒吧,嚴格意義來講,那是我唯一去過的一次,我帶的學生有同學過生日,要在酒吧開生日派對,學生的父母不放心,就請我陪著一起過去看看。”
方炎看了一眼小黃毛,說道:“我沒打他,不過,他想打我——沒打著。”
“——”在鏡頭轉向小黃毛時,小黃毛羞愧的埋下了頭。
這太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