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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禍水,方炎一點也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可是,讓他無比冤枉無比鬱悶很想吐血三升的是,陸朝歌根本就不是他的什麼紅顏,而只是他的同事他的領導,甚至以前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怎麼總是麻煩纏身呢?
江逐流。
方炎莫名其妙的情敵江逐流出現在包廂門口,端著酒杯朝著陸朝歌走了過來。
他的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徑直走到陸朝歌的面前站定,風度翩翩地向陸朝歌舉杯,說道:“朝歌,早上我的情緒不是太好,說了一些很沒有禮貌的話。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這一杯酒,就當是我的賠罪酒。”
陸朝歌眼神犀利的盯著江逐流,然後視線逐漸變得柔和。終究還是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和江逐流碰杯後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江逐流也將杯子裡的紅酒飲盡,笑著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開開心心活著最重要。對不對?”
“我已經忘記了。”陸朝歌說道。
“忘記不開心的,記住值得回味的。”江逐流說道。“我著急的原因你知道,我憤怒失控的原因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了,你瞭解我的程度要遠勝過我瞭解你的程度——雖然我還沒有辦法足夠的瞭解你,但是——”
江逐流用手掌輕輕拍打自己的胸口,說道:“你一直在這裡。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謝謝。”
“千萬不要說謝謝。是誰說的來著?女人一客氣,男人就沒機會。”江逐流轉身,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問道:“柳樹,這句話是不是你說的?”
“哈哈,你這是禍水東引。你們小倆口打情罵俏,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不摻和你們的家庭戰爭。”男人戲謔的說道。
叫柳樹的男人身板挺直,五官若刀削斧劈,眼神深邃,衣著得體氣質不凡。淡粉色立領襯衣,特別訂製後襬稍微加長仿燕尾款的黑色西裝,身上不配玉石不戴名貴木頭,只有一塊看起來不合時宜的老舊梅花表在手腕間默默無聲就像是那雪白的手臂上面綴著一塊疤痕。
這塊梅花表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當真應該丟進垃圾桶或者古董廂裡面去了。可是,男人卻當作寶貝一般的戴在手腕上面。證明這塊表不是大有來歷就是這個人想用它來裝逼。
“總是遇到這種稀奇古怪的人。”方炎在心裡想道。
“你這麼說我沒有意見,但是如果你招惹了朝歌,我可不會救你。”江逐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