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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一響,可就不能再念了。
”
文臺之上,莫掌櫃手持鑼錘,笑望著臺下之人。
先前顧寧安他們在給李尋山“洗腦子”的時候,有十多人起身唸詩,不過這群人所念之詩詞,大多都是平平無奇,有兩個甚至連平仄都不對,就起來唸詩了。
“還有六息!
”
莫掌櫃再次倒數。
唰!
李尋山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座椅都不由得一陣晃動:“我,我想好了!
”
莫掌櫃笑道:“這位公子請講!
”
“我住襄江頭,君住襄江尾。
”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襄江水!
”
李尋山的聲音嘶啞,語氣中飽含著對戀人的思念。
這一刻,全場鴉雀無聲,眾人都沉寂在這首詩詞中,樸實無華的情愫之中。
樓臺之上,任月第一次起身,行至欄邊,望向了那戴著面罩的李尋山。
“公子這詩,當真訴盡人間相思之苦。
”
任月話音顫抖,一滴清淚自其眼尾滑落,在其手背上炸成幾瓣。
李尋山微微抬頭,透過黑紗布,他只能朦朧的看見任月的樣子,強忍了許久的他,聲音變得愈發沙啞:“多謝。。。。。。”
這一幕,讓孫軒自覺顏面掃地,他望向了對面包廂的王良公子,打了個手勢。
後者接到訊號,默默地點了個頭的同時,就是獨自離開了包廂。
站在臺上的莫掌櫃先是掃了一眼孫軒的方向,緊接著他又是看向了李尋山,拱手道:“這位先生,能寫出如此佳作,當真是絕世大才。。。。。。不知先生尊姓?”
李尋山頓了頓,方才應道:“免貴姓李。
”
閣樓之上,任月眼眸顫動,她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臺下赫然響起了一陣充滿嘲諷意味的高呵:“姓李的!
這詩詞分明就不是你寫的!
”
“這明明是孫公子所寫之詩,怎麼就成了你寫的了!
”
“說,你是用何種卑劣的手段竊取到這詩作的?”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經有些跟不上這事態發展的腳步了。
“王良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一會又成孫公子寫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