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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尋山低頭尋摸著酒水,一聽這話也是抬起頭來回應了一聲:“多謝多謝!
您稍等我一會,我親自給您找一罈沒開封過的喜酒。
”
“哎!
用不著那麼麻煩,哪裡剩下些福根,給我灌上一壺,哦不,一杯就成。
”
中年婦人連連擺手。
“那哪成!
您稍等我一會就是!
”
看新郎官都那麼說了,中年婦人也就不在客氣,乘著人家找酒的時候,她環顧了一圈這院落中的裝飾打扮,不由得感慨道:“喜慶,漂亮,這成婚吶,怕是人這一輩子最熱鬧的時候了。
”
“要是我家朝兒沒出事,恐怕。。。。。。”
朝兒?
顧寧安與文松墨對視了一眼後,又是看向了一旁站得筆筆直,腦袋紋絲不動面對著門板的魏海。
他們記得,魏海曾叫過他的兒子為“朝兒”,其本名叫魏朝,父母親近,自然就叫他“朝兒”。
同名同姓不難找,但魏海這反應就很玩味了。
自打中年婦人的身形一出現,他可就是立馬從面對著院門,到直接背對著院門,來了個“面壁思過”。
照常理來說,依他這“老父親”一般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有客人上門討一杯喜酒,他會站在這當“木柱子”一言不發的?
“你娘子?”顧寧安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有身側的魏海和文松墨能聽著。
魏海沒有說話,但是那對眼睛卻是使勁兒的眨。
見此情形,文松墨清了清嗓子,捂嘴低聲道:“咋的,打算躲著?”
魏海繼續用力眨眼等同時,用極小的聲音喊了一句:“文哥!
”
翻了個白眼,文松墨沒有繼續說什麼做什麼,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魏海不想乘此機會與他夫人見面,那他也不會故意點破。
好歹,這斯都因此而叫他一聲“哥”了不是?
“有了!
”
李尋山一聲驚呼,隨即猛地上前,抱住了魏海的大腿後,使勁兒一提,直接將其扛在了肩上!
“臭小子!
你作甚!
”
“放老子下來!
”
魏海掐著嗓子,壓低了聲音道。
“哎呦!
這酒還真沉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