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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凌霄有些煩躁的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根菸叼在唇間。
“出去抽。”陸時川低頭將助理傳送的訊息轉發給周峰還有自己遠在千里之外的媽。
“哦。”蔣凌霄訕訕的將煙扔進垃圾桶，“對了，你外甥的節目最近很紅啊。”
“很紅？”陸時川抬起頭看向蔣凌霄，雖然野生動物園是他贊助的，但是節目怎麼樣，和他關係不大。
“對。”蔣凌霄興致盎然的掏出手機準備給陸時川看，“我早上一開啟微博就看見前十熱搜佔了三個。”
“不過早上忙著工作還沒來得及看，好像是說誰的身材特別好來著？”蔣凌霄邊說邊點開微博。
身材好？
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只是名字好像不太好符合，叫什麼呆？
呆呆配熊孩子，挺好。
一抹笑意迅速從陸時川眼中閃過。
“就是這個叫……”蔣凌霄邊說邊點開熱搜詞條，動作卻突然一頓，瞬間彷彿石化一般。
這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有點過於眼熟了？
“怎麼了？”注意到蔣凌霄的神態，陸時川開口詢問。
“沒……沒什麼！”蔣凌霄慌慌張張的急忙收回手機，“突然想到有點事，我先走了。”
陸時川挑眉疑惑望著蔣凌霄離去的背影。
這節目……這麼嚇人嗎？
陸時川低頭開啟賬目資訊，而手機不斷傳來李銘彙報綜藝感想的簡訊。
哦，這個成本有問題，圈起來。
易如反掌。
陸時川合上筆的瞬間突然面部表情一僵。
為什麼助理可以在上班時候看綜藝直播，而他卻在處理公司事務？
不對吧？
：）
他也要翹班了。
這個是……方秋杲？
坐在車中的蔣凌霄不受控制點選節目的直播間，恰好看見方秋杲低頭給陸時川外甥做魚湯的畫面。
和其他人口中的那個飛揚跋扈的草包完全不一樣，很平靜或者說是……有些溫柔？
而且他的做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太熟練了？他和方亦辰也一起參加過露營的活動，他記得方亦辰根本不會這些。
所以，這個方秋杲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上次也是，他好像習慣了疼痛……這個人到底以前過得是什麼日子？
蔣凌霄想到之前對他的態度，不由有些更加煩躁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