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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說。
羽舟見她亦不願表明身份,便道:“無妨,反正這間鋪子跑不了,以後也知道在哪兒能尋到夫人了。”
“啊——”
正聊著,外廳忽然傳來客人一陣尖叫。
雲靜透過窗,探察前面鋪子的情形,看見似乎是闖進一名衣冠不整的女子,臉、脖子和腿上都是血,正趴在地上抱著李掌櫃的腳,嘴裡不停嚷著說要找平城令報官。
這女子的模樣瞧著可憐,近乎瘋癲的神情卻又可怖,一些客人受了驚已陸續離開。
如此,今兒的生意怕是沒法做下去了。
雲靜讓丹蓉叫上幾個小廝,一齊把那女子抬進了後院正房。
她的力氣已瀕臨竭盡,身上衣物凌亂,鞭痕刀疤交織在一起,叫人不忍觸碰,閉著眼躺在軟榻上一動不動。
羽舟看見傷者,身為醫者的本能讓她不自覺蹲下身,開始為女子診治。
有了大致判斷,她在紙上寫下所需藥材,“這女子身上多處傷口惡化,連日水食不進已是虛空,必須服下這幾味藥才有救。”
鋪子裡的藥哪會備這麼全,丹蓉立即吩咐小廝去買。
羽舟為女子整理著衣裙,發現她的狀態越來越差,看上去已支撐不了多久,又讓人拿來半片山參含在她嘴裡,等著藥回來。
這時,又一隊官兵忽地破門而入,嘴裡喊著:“豹騎衛搜查人犯,沒有命令不得外出!”明晃晃的尖刀刺來刺去,僅留下的幾位客人抱頭蹲在牆根,嚇得瑟瑟發抖。
李掌櫃見勢不妙,恐和那位闖進來的女子有關,便出來頂在前,對豹騎衛恭敬地說:“小的們都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鋪子裡應該沒有大人要抓的人犯。”
豹騎衛卻絲毫不理會,把鋪子裡的人挨個拉到近前仔細檢視。
此時後院房中,受傷的女子微微睜開雙眼,嘴唇翕動,奄奄一息間開始斷斷續續說話:“我是……京郊柳吉郡人,那天,幾個官兵……忽然衝進我家院子,把我帶走……誰知被虜到了軍營……若是不從,他們便往死裡打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丹蓉趁她口齒還算清晰,緊著問道:“你還記得是哪裡的軍營麼,聽過的名字,見過的模樣,能多說就多說呀……”
女子道:“在京郊……殿下……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見。”她在用最後一絲力氣哭訴,“我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但有一日能讓惡人伏法,我死也瞑目!”
雲靜將視線移向前廳的豹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