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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悲慼。
他扭頭,看見她眼中沒有半分朦朧水意,湧動的冰冷凝成了霜。
為了她日後安全,他不得不倍加謹慎,煞一狠心道:“這個擷英齋出了命案,生意恐怕是做不下去了,今後你還是少來為好。”
衣袖掩蓋之下,雲靜交握的兩手暗自絞在一起。
付了一番心血開店,卻徒遇這種事,總歸運氣太差。
還有他的語氣。
一旦出現不容妥協之事,他就如這般,表面上雖無怒無嗔,但說出的話冷的就像命令。
到了王府,雲靜沮喪說自己身體不適,想回頤宸苑休息,還額外加了句“殿下無事就不要來叨擾”,隨後帶著婢女鬱郁地走了。
元珩被攔駐在原地。
他本想跟著她回寢院,問問冷暖,好平復一下方才她所受的觸動與衝擊,但如此直接將他拒之門外,心中不悅潢潢漫過。
更甚的,是接下來幾日。
雲靜越發冷著他,即使見面,連話都不願多說幾句。
有幾次他特意傳話想帶她去涼城郡賞冰雕,她都以身子不舒服回絕。
雲靜有如此反應,並不是毫無來由耍小性子,是因擷英齋出事後不久,元珩吩咐林牧去和李掌櫃談了暫時閉店的事宜。
她知道一切的背後主導者是元珩,這下鋪子開不了張,心裡憋氣,又無奈,也不願與他敞開心扉,只能暗自糾結。
他被冷落的滋味也不好受,也不知該如何相聊寬慰。
就這麼一直僵到婚後滿三月正式歸寧的日子。
因先前那次歸寧,雲靜是悄悄回府,無法聲張。而這次是正禮,國公府特為他們夫婦二人設了筵席。
已近午時,元珩還在吏部忙公務,雲靜想早些回國公府,遂獨自啟程。
俗務理罷,元珩剛從官署出來,迎面撞上裴暘來取官員考績的複核卷宗。
裴暘一翹眉頭,“原以為殿下閒雲野鶴慣了,經受不住繁多政務壓身,沒想到竟是焚膏繼晷,當為臣之表率!”
“忠君之事,擔君之憂而已。”元珩面無表情應道,也沒怎麼理他。
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裴暘扯了下唇角,“殿下與臣這等形單影隻之人不同,長此以往,豈不怠慢了府中內眷?”
元珩又一次想起鹿苑擊鞠時,他看雲靜的眼神,那種昭赫的抱憾與不甘,印在心底揮之不去。
瞬間,一絲陰冷覆上他雙眸,“小裴大人如今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