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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怎麼,王妃跟在本王身邊,還怕毀了清譽麼?”語罷,頭也不回牽起雲靜的手大步去了外間。
言氏氣得面色發白,暗暗咬緊牙根。
懷玲趁機端起酒杯,故意衝她道:“國公夫人臉色不好,不妨多飲些酒上上色!”
有公主在,場面不能難看,女眷們都如無事般暢飲歡聊起來。
只是懷玲這酒飲得太暢快了些,沒幾杯下肚,頰邊酡暈已然變深。
座下有貴眷悄悄議論:“聽聞昨日庫莫奚發來國書,他們的可汗想求娶懷玲公主。你看公主喝那麼多酒,八成是為此事心煩吧。”
“我就說為何公主今日非要跟來國公府,難不成是為了出宮躲陛下?”
“躲?不至於。陛下那麼疼愛公主,怎會讓她嫁到庫莫奚……”
隔著一層屏紗,雲靜捕捉了些耳風,擔心地望了眼懷玲,怕她支援不住,立刻讓丹蓉和懷玲婢女芳竹把她扶進內院客房,自己也跟了過去。
誰知,懷玲一入房就“啪”一拍桌案,猛然跳起叫道:“拿酒來!”
此時的她,掛著絕色之容,卻將酒後的“頑劣蠻纏”暴露無遺。
公主一令,讓芳竹進退兩難,滿眼憂色覷了眼雲靜,卻見雲靜默許地點了下頭,“去拿吧,我陪她喝兩杯!”
芳竹遲疑不安,端來一罈三十年汾清佳釀。
雲靜也只是假意陪她喝,其實連哄帶騙勸停了不少杯。
懷玲對庫莫奚之事隻字未提,只顧著喝酒,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知到底是否清醒。後來,居然提出要來個行酒令,誓與皇嫂一爭高下。
丹蓉忍俊不禁,對芳竹說:“公主瞧著已經支撐不住,王妃本就博學,與她行酒令,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芳竹說:“我家十公主不拘小節,素日裡是貪玩了些,但卻是個率真脾性。她與王妃要好,總歸是因為與越王殿下自小感情甚篤。公主這人嘛,你對她三分好,她報你七分恩。”
丹蓉順勢瞥了眼瘋瘋癲癲的懷玲,和手忙腳亂的雲靜,心中暗自嘀咕:這麼個報恩法兒,誰能吃得消。
芳竹嘆道:“丹蓉姐姐恐怕不知道,因寧貴妃與賢妃要好,賢妃病時,公主可是在貴妃身邊養大的。記得貴妃娘娘和七殿下走後,公主時常抹著淚兒,跑到景明寺之處,說七皇兄最愛給她變戲法,只是戲法沒變好,把自己變沒了,迷路了,肯定還會回來的。”
皇家骨肉親情從來淡薄,懷玲與元珩雖不是一母同胞,卻